景坚的怀抱给人以无与伦比的安全感,林子矜闭着眼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好半天才咬咬牙忍住心里的舍不得,睁开眼睛爬起来:“我要走了,需要给昨天做了手术的伤员查房。”
景坚却厚着脸皮圈着她不放:“不行,我也是伤员,我又饿又渴的,你得陪我吃了早饭才能走。”
“拜托,你还不能吃早饭。”她看了看表:“再过八个小时,等通气了再说吧。”
想起这家伙受的罪,她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刀口还疼吗?”
景坚:“……疼,疼得厉害。”刀口疼倒是小意思,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温柔,还离我这么近,我受不了。
恍神间,林子矜的脸凑近景坚,轻轻地印在他唇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他干裂的唇。
温暖柔软,有一点点湿。
景坚愣了一下,似乎有一把火轰然烧上他的头不定昨晚不放心,半夜还趴在门上偷听来着,他笑骂道:“想什么呢你,赶快给老子死过来,扶老子起来。”
解小安赶快答应着走过来,小心地扶他起床,嘿嘿地笑着,脸上一副诡秘的神色。
景坚又气又笑,照着他的后脑勺给他一巴掌:“别这副拉不出来的表情,老子刚做了手术,能干成什么?”
解小安也不辩解,嘿嘿一笑:“团长,嫂子长得,嘿嘿,真好看。”
景坚一仰脖子,牵得伤口生疼,却很得意地道:“那是!”
“团长我打听过了,昨天是嫂子给你做的手术,他们都说嫂子的医术很厉害呢,人称战地刀花呢!”
景坚:“那是!你说什么?谁给我做的手术?”
解小安睁大了眼:“嫂子啊?”
景坚:“……糟了,那我不是被她全看光了?!”
团长脑子里在想什么啊,被嫂子看光,这不是好事吗?
酸诗人解小安同时还是个小流氓:“……团长,你迟早都要被嫂子看光的,早一会迟一会儿也没什么。”
景坚老羞成怒:“你给老子滚出去!”
“团长我说的是实话,你不能赶我走……”
“那你过来,让老子够得着你!”
“团长我不过去,过去你肯定要揍我,嘿嘿……”
一场战事过去,双方消耗都不小,对面的敌人也短暂地消停了几天,只有小规模的交火,战士们趁机稍做休整,然而医院里却依旧忙得要命。
偶尔还有零星的伤员被送过来,之前做了手术的伤员也需要加强护理,因为条件相对简陋,因此伤口感染的概率也比正常情况下要高一些。
在这种情况下,就更需要医护人员的精心护理,林子矜成天忙得不可开交,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端着饭盆去景坚的病房里坐一会儿。
景坚的伤口已经拆了线,引流管也拨掉了,光看他那活蹦乱跳的劲儿,简直就像没事了。
“林子矜同志,请赶快考虑一下我的申请,不要尸位素餐好吗?”
景坚放下筷子对林子矜说,林子矜还没说话,旁边的诗人解小安不满地撇嘴:“团长,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咱们出来的时候,我可跟政委立了军令状……”
“出去!再不出去我就不要你了!”
解小安嘴噘得老高,冲林子矜握了握拳头,做个加油的手势:“嫂子,一定要坚持原则,我们都支持你!”
林子矜给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转向景坚。
“先吃饭吧,小贱,你的伤势至少还要再养一个星期才能回前线,不然的话,万一刀口崩开,你还得再回来住几天。”
“我能不能回去再养啊?”景坚可怜巴巴地看着林子矜,那模样就像受了虐待的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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