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雅尔从小在美国念书,赛马会上去只会出丑,只有塔娜,赛的好,是我们家的骄傲。”敖登话音刚落,一个加大加粗版的特木尔走了进来,他的胡子更浓密,年龄更老,他一进来就喊道:“陈冬青,好久不见啦!”
“那各齐喔伯各!”巴雅尔喊道。
“苏赫巴兽,你好!”陈冬青站起来跟这个老人打招呼,极其难得的是,他居然有点儿怯。
苏赫巴兽就是敖登的爸爸,人如其名,长的像只兽,当年,不管陈冬青怎么讨好,他就是不同意敖登和他一起,气的陈冬青跳脚,更可气的是,这人的内心没有一点儿阴暗的东西,让陈冬青没法子对付,只能铩羽退出。
“谢谢你多年的慷慨帮助!”苏赫巴兽也搂了陈冬青一下,这个差点儿成为老丈人的人,从来就没给过陈冬青好脸色,今次总算改变了。
苏赫巴兽一来,特木尔就让他的丈人坐了上首。
塔娜换了一套衣服出来,敖登拿出一把马头琴,拨弦弹奏,塔娜就随着音乐扭动起来,这首曲子这个舞蹈,母女俩练过几百遍,就是等着这一天演奏。
这首曲子,别人只当是普通的蒙古小调,只有陈冬青知道,他和敖登在草原的许多个晚上,都会燃起篝火吃着烤肉,敖登教他弹马头琴,直到弹会了,敖登会围着篝火跳舞给他看,这马头琴上面的裂纹,似乎也是当年那把。
陈忆之第一次领阅到浓烈的蒙古风情,东西好吃人好美音乐好听舞好看,看呆了。
趁三舅舅出去上厕所的光景,陈忆之靠到王一菲身边,想赞叹两句,却见王一菲隐隐有不快,想说的话没说出口,心想:“婶婶这是怎么了?这么好玩儿的,她怎么不高兴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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