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归咎都要怪这女人妇人之仁,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惹下了多大的麻烦,青龙宫在江湖上的威名四震,绝非善类,百里月桐此举无疑给男人带来了后患。
男人缓缓走到紫檀木桌边坐下,淡淡瞥了一眼桌案上摆放的硕大包袱,眉心微蹙,紧接着微闭上眼睛,此刻他还有不禁要经细细的筹划后面的事,浓黑的剑眉紧拧到一起,黑睫微微轻颤,若有所思的凝神模样,细细思忖着。
百里月桐躺在床上没有动,水眸依然只是细眯成一条直线,静静地凝望着男人镌刻的侧面轮廓,看起来他似乎很烦恼,想必是上官沫逃脱了。
女人心底油升起一抹幸灾乐祸的鄙夷,上官沫的逃脱莫名令她心情变得愉悦起来,她只知道接下来会有更多的麻烦接蹱而来,让男人应接不暇,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会让她烦躁的心情稍稍得到舒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院传来的鸡鸣声远远传来,男人和衣坐在紫檀木椅上,依然一动不动,像是在不知不觉的思考中睡着了,百里月桐轻手轻脚的缓缓掀开被褥,起床穿戴整齐,她收拾好的行囊就摆放在男人身旁的桌案上。
就在百里月桐轻手轻脚的走到桌案边,柔荑刚刚触碰到包袱的那一瞬,闭着眼睛倚靠在紫檀木椅上的男人突然出声了:“你这是要畏罪潜逃吗?”
女人悬在空中的手微微僵滞,水眸划过一抹异色,想必从刚才到现在,她的一举一动男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百里月桐很快便回复到自然神色,眸光倏然变得清冷几分,从男人漫不经心的慵懒俊颜一扫而过,淡淡出声:“臣妾有何罪之有?不过是不想给四爷添麻烦,所以打算回娘家住一段日子罢了,等四爷这边把一切都安顿好后,只管派人捎个口信,让臣妾回来拿银票便是了。”
君煜麟的脸色越来越暗,狭长的鹰眸先是眯成一条细缝,接着缓缓睁开,直勾勾的凝盯着女人精致的脸,深邃眸底暗藏的急流汹涌,那凌厉的眸光仿若带着磁性一般,要将女人卷入那汹涌的旋涡暗流之中。
“本王只想告诉你,出了这道门,想再进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君煜麟暗沉的目光里透着狠决戾气,低沉的嗓音也不乏威胁警告。
百里月桐只是淡淡瞥了男人一眼,眸光清冷如水,虽然近在咫尺,可眼神就仿若看着一个最了熟悉的陌生人一般,不禁令男人一阵心悸,脚底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寒意。
一言不发,百里月桐默默地拿起桌上的包袱,轻松的挂在肩上,单手习惯的撑着后腰,临近分娩的肚子着实让她感觉有些吃力。
女人朝着房门的方向一步步走去,君煜麟坐在原位未动,锐利的眸光却是一瞬不瞬盯着女人的背影,百里月桐不用回头也能够感受到来自身后火辣辣的灼热视线,不难想像男人此刻定然是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君煜麟也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抑制力,才忍住想上前拦下女人的冲动,这个女人还真是被他宠惯坏了,已经分不清在这王府里,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子,这一回他定然是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终有一天她会哭着回来求他。
百里月桐出了门,隔壁屋里的紫冰和雨烟早已收拾好了,紫冰是昨儿夜里得知今天要回将军府的消息,后半夜完全未能入眠,浓浓的黑眼圈让她看上去就像只可爱的熊猫。
“王妃,咱们真的要走吗?可是四爷他”紫冰自始自终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昨儿夜里回房她就早早睡了,至于后面百里月桐和雨烟出府的事情她压根儿就不知道,再醒来便是被君煜麟摔门离去地的声响吓到的,接着便再也没有睡着。
就算是用脚趾头想,紫冰也能猜得出百里月桐和君煜麟之间是闹矛盾了,四爷昨儿夜里摔门而去,王妃接着就说今日要回将军府去住,这不明显有就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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