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主,立时哭道,“爹爹,你瞧妹妹,她说的什么话?原来她心中这般瞧不起我,也怪我是个没娘的孩子,合该叫人欺辱。”
余开本就忍着怒气,听宝贝女儿这般讲,一时忍不住狠狠的拍了桌子,道,“来人,请了家法过来,看我今日不打死这个孽畜。”
“父亲就算是想要打死女儿,总有有个缘由不是,难道我说的不对?姐夫可是喜欢上姐姐的花容月貌这才求娶不成?”这话讽刺的意味十足。
余开瞧了眼大女儿端庄的样貌,再去看了眼即使寻常衣裳也挡不住的绝色姿容的余青,就算是他如何想要偏心大女儿,也说不出这种违心的话来。
说起来刘淑娴也是好的,但是到了大女儿这里,就是显得有些平庸了。
“女儿虽愚钝,在父亲眼中毫无所长,到底生了一副好皮囊,正所谓郎才女貌,那一日去银楼买首饰,正是遇到同样给母亲挑选寿礼的姐夫,有了一面之缘,姐夫那时候刚刚金榜题名,正是意气风发,只家里缺一美眷,也顾不得唐突,追着问我是谁家的姑娘,要来提亲。”
杨九怀如今早就过了任性的年纪,只是总有年少的时候,如今想起来当时的自己也颇为浪荡了,一时尴尬,低头喝了一杯茶水。
“女儿虽觉得害羞,但是姐夫那样的伟男子,谁又能拒绝?羞答答的回了话,只等着姐夫来提亲,谁知道,我真是后悔当时因着羞涩没有说自己是二姑娘”
“够了,别说了!”
余开到底心虚,只是语气依然严苛,道,“到底要与你说多少遍?当时你姐夫请媒人来,只说要求娶家里的姑娘,并没提及是谁,家中姐姐尚没出嫁,自然是先紧着你姐姐不是。”
“这件事是爹爹愧对于你,但是你姐姐已经和姐夫成亲,且两个人伉俪情深,你一个堂堂余家二小姐,居然要给姐夫做平妻,既是离间你姐姐和姐夫的情分,又是这般轻贱自己,不是叫人嗤笑的事情?”
余青却咄咄逼人道,“爹爹少搪塞我,既然上面的事情你们都认了,那么只问你一句话,当初是不是姐夫要求娶我,结果却和姐姐成就好了好事?”
余开竟然有些不敢直视这个女儿的目光。
余青道,“既然是这样,那本该嫁给姐夫的难道不是我?我要委身给姐夫做平妻又有什么不对?爹爹刚才一口一个孽畜,倒像是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其实从开始,我就只是想要姐姐归还属于自己的姻缘,这也有错 ”
其实这话题反反复复,这几年不知道吵了多少次,每次只要杨九怀和余含丹回门就闹一次,但是往日余青都是撒泼哭闹居多,并非像这一次,冷静自若的一件件的把事情梳理清楚,到叫人忍不住正视起来。
余开一时触动,沉默了
“自我出生,爹就没正眼瞧过女儿,女儿也知晓自己愚笨,比不得爹爹心头所爱所出的大姐珍贵,毕竟我母亲不过就是一个目不识丁的乡下女子。”余青说着已经是落下泪来,这一刻无限的悲伤,好像那个死去的余青重新附体。
“但是爹爹,孩儿身上难道就没有流您的血脉?就要让人这般轻贱?”
“女儿躺在床上三日,从鬼门关回来,爹娘不说来看一眼,吃的冷掉的米粥,喝的放了许久的药汁。”
余含丹只觉得妹妹好像变了一个人,怎么这般伶牙俐齿了?
往常余青只要提及这件事,她就在旁边煽风点火的说几句,马上就会炸的余青如同泼妇一般哭闹。
当时她就想,就算是有着旁人不及的容貌,又怎么样?还不是跟她娘一样,是个脑子空空的稻草美人。
因为越是这般哭闹撒泼,只会叫人越发的瞧不上。
谁知道三天前还愚钝不堪的样子,今日却是完全不一样,这样的沉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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