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孙悟空吗？是她跟我说话的时候，我送了一个孙悟空布偶给她，告诉她猴哥无所不能，只要有猴哥在，他就能把妈妈带到她身边。过去这么久了，墨墨最喜欢的还是孙悟空，能接受的也只有芮昕和我，她心里不会接受生人的。”

    楚晗看向周以航，“墨墨不会接受生人，而芮昕一定会以墨墨为先，我知道你对芮昕有想法，可是这个世界上，能给芮昕和墨墨幸福的，只有我。”

    周以航的眉心蓦得拧住，他的表情很复杂，看着楚晗的眼神也很复杂。

    “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最后一句吧？”周以航看着他。

    “是，也不是。”楚晗抿唇一笑，“我说的都是事实，不管结果如何，前面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我是为了墨墨好。”

    “你并不是为了墨墨好。”

    周以航眼睛轻轻眯了一下，“你只是想用墨墨拴住芮昕而已。”

    楚晗的脸一下子变了，常年停留的脸上的温和一扫而尽，反而多了两分冷厉。

    “你胡说什么！”

    “我说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要是你为墨墨好，为什么不送她治疗呢？你明明知道她这是有问题，再长大点儿可就更不好治疗了。”

    “我不懂你说的！”

    楚晗吼了一声，他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气，永远的好好先生突然变了样。

    周以航冷笑了一声，没逼迫他，反而指了指身后，“芮昕在第二层第一间房间，送墨墨过去。”

    楚晗紧紧攥着拳头，并没有动的意思，眼神一直盯着他。

    倒是墨墨，怯手怯脚地拽了拽楚晗的衣服，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乞求。

    她想见墨墨了。

    “乖，墨墨乖，叔叔带你去见妈妈。”楚晗说。

    他拎着墨墨经过周以航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从来未有过的厌恶。

    他厌恶周以航。

    比厌恶薛睿还是要强上许多。

    周以航又点了一根烟，楚晗已经带着墨墨上了二楼，应该见到芮昕了。

    “米威。”周以航出了声。

    “周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吩咐？”米威说，“有新的决定了？”

    周以航看向他，“这几年，你可真是越来越圆滑了。”

    米威笑了笑，“学得表面而已，骨子里还是个兵，就像先生，就算看起来和以前多么不一样，其实内心也没有改变。”

    “是吗？”周以航抿着嘴唇，“我还以为我变了很多呢。”

    米威看了他一眼，只是浅笑一声，没有说话。

    “找个由头，把楚晗调出市，越远越好。”周以航说。

    “好。”米威像是已经预料到一样，“那楚业明那边呢？需要先打声招呼吗？”

    楚业明是楚晗的小叔，做烟草生意的，现在烟草生意不景气，他倒混不吝，资本圈子都算不上中档，但架子倒是摆得比谁都大。

    当初楚晗能进航蕤，就是楚业明说了话，周以航卖他哥人情。

    “不用管他。”周以航有点儿烦躁。

    米威想了想，却有不同意见。

    “虽然大楚先生在圈子里也没什么话语权，烟草生意一年不如一年，但这个节骨眼上，能少出一点儿麻烦，还是少出一点儿好。”米威说。

    周以航一想，也有道理，毕竟一点儿小事被做大了，市长那边都会把航蕤给刷下去。

    他挥了挥手，“这件事你做吧，按照你的意思来就行，你有分寸。”

    “好，周先生放心吧。”米威说。

    他又往东边的别墅林看了一眼，那边是关着芮在军的地方。

    “对了。”周以航说：“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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