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芮昕咬定。

    “那你是什么工作？”

    并没有放过芮昕的意思，眼睛还往她手上看，芮昕刚刚做了大批的账目，手上还有压得痕迹，而且一个常年做账的会计，手总归有点儿不一样。

    “我是”

    “她是我秘书。”白亭西走了过来，一把揽住芮昕。

    “秘书？”副局有点儿意外。

    “稳重的人更适合做会计啊，这位蓝露小姐性格活泼，更适合做秘书吧。”

    副局说着看了芮昕一眼，总在她身上打量。

    “哎呀副局大人啊，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白亭西说着搂住了芮昕，眼睛微微眯着，看向了副局。

    “这个呢，不是我秘书，你知道的，我也是年轻气盛，需要身边有人嘛。”

    “哦？”副局挑了一下眉头，看向芮昕，“这个意思啊。”

    白亭西故意暧昧地靠过来，手还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芮昕很想要推开，可是她看了副局一眼，有些羞嗔促狭。

    她知道白亭西是什么意思，也只能配合一把。

    副局眼神在芮昕和白亭西之间流转，最后也只是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带着人和账目走了。

    “副局，不送喽。”白亭西还扬了扬手。

    走掉的人并没有打招呼，似乎急着查账目，带着一队人不一会儿就出了办公室，因为东西太多，两个电梯才走了人。

    那边的电梯门一关，芮昕就打掉了白亭西的手，职业笑容也随之消散，她转头看向白亭西，表情凝重。

    “怎么这么一副表情，做我的女人，也没有这么差劲吧。”白亭西笑着说，嘴角带着两分戏谑。

    芮昕却紧绷着一张脸，“这个时候了，你确定还要说些这样无聊的话吗？”

    “什么时候了？”白亭西微微眯着眼睛，“不够就是被调查一次而已，算的了什么。别说几个工厂，几个账目，几个手下人而已，就算这个服装企业倒闭了，我有的是其他企业，也没什么。”

    白亭西说得是实话，他不是企业家，他是资本家。

    就算手中一个企业倒闭，他手下还有投资的无数企业，投资的分红比他做企业可要挣钱，更何况还有白氏资本呢。

    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一两个工厂，这一两个人。

    可是

    “你手中的企业出了状况，上边的人已经开始调查，没有完事之前，你也好，白氏资本也好，可就别想要再掺和那个项目了。”芮昕说。

    像航蕤这样一清二白又“正面阳光”的企业，想要拿下那个项目都很困难，等何况是受调查的企业呢。

    白亭西的嘴角果然僵住了，笑容瞬间消散。

    “谁告诉你这些的？”白亭西问。

    “我又不是傻子，详细的东西我不知道，但是大概率的事情，还是明白的。”

    市长手中的跨国项目，招标了这么久，方家和航蕤联合都很难拿下。

    相关报道都是世界级别的，白亭西的企业都被调查了，工厂爆炸的事情可是头条新闻，就算上面有意他的企业，现在怎么可能还用呢。

    这一点儿，芮昕还是看的清楚。

    “是啊，你不但不是傻子，还是极其聪明的人呢。”

    白亭西半眯着眼睛，细细地瞧着芮昕，仿佛透过她的眼睛，能够看穿她一样。

    这种审视的眼神，让芮昕很不喜欢。

    “我的事情做完了，我先走了。”芮昕说。

    她转头就要走，可是白亭西却一把拉住了她，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前走，进了独立办公室。

    他把门给关上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芮昕蹙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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