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顶端,包括脚趾头,五一放过。
十指连心的疼痛,方让林沁扬算清醒到了七分。
可,远远不够,她体内的东西,必须排除,这些东西,她自知,一直分为种类,有些种类,若不排泄,人会暴毙而亡。
林沁扬快速的收好军用匕首,拉开家属接待室的门,快速的跑进了极限训练场。
双肩扛剧重的圆木,不停的深蹲,而每根圆木,最轻的也在两百斤往上,而且这是双人圆。林沁扬一个人扛着深蹲,又站起,此等,便如同体育运动员举重。
军务室还在商讨军务的老彪和狼队,正说陆叶离开的事:“这陆局也奇怪啊,和人家军婚了,每次到晚上又离开,这媳妇拿来看看就完了?想想我每次请假,见我媳妇,我是半个月才走的,好吗。”
无语的说着,老彪走到了门口,远远望去,极限训练场隐约有个身影,同时伴随着恐怖的嘶吼声。
“那是谁?”狼队走出来,淡漠的问了一句,老彪立马拿起望远镜看了看:“陆沁阳!”
“陆沁阳?”狼队看了眼墙壁上的军用时间,“这个点不该睡了吗?这是老公走了,心里愤愤不平?”
老彪呵呵一声:“谁知道呢,随她去吧,当是她给自己加的题。反正没分。”
跟着,老彪和狼队关上军务室门,随后上了操课场上的军用车,前往了男兵宿舍。
而极限训练场的林沁扬,不知道几个小时下来,她出了一场又一场的大汗,总算渴望啪啪的感觉减少了七层,剩余的三层,是生理反应能控制的范围。
她这才放下手里的圆木,整个人如掏空般,顿时跌落在了地上,稍微趴了会儿,心头的焦灼感传来,嘴里严重的口干舌燥也传来,她起身跑到自来水前,拧开水龙头,喝了不少冷水,又冲洗了脸。继而回到极限训练场,又做了一段时间,她回到宿舍的时候,大家早就睡了,估计108的人,都以为今晚,她会睡家属接待宿舍,并不知道陆沁阳会回来,所以,林沁扬上床的时候,是小心翼翼的,轻手轻脚的。
次日。
被急促的口哨声,和军用喇叭的广播音乐吵醒时,林沁扬吃力的爬起,对面铺位的何甜甜一见这边的陆沁阳,有点惊愕:“诶?陆班长?你怎么回来了?我听他们说,那个人是你丈夫,说你昨晚住家属接待宿舍去了啊?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俩难道不该好好腻歪腻歪嘛。”
林沁扬吃力的睁着眼睛:“我后来回来了。”
何甜甜哦一声,准备叠被子的时候,又发现陆沁阳的脖子上有条伤口,何甜甜立马从床上站起来,担心急促的问:“你脖子怎么回事啊?完s—伤到了?”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陆沁阳一边快速的叠好被子,尽管昨晚上睡得最晚,但她依然第一个起床下铺。
何甜甜和刘颖采也跟着叠好被子站起身,刘颖采自是也瞧见了陆沁阳脖子上的伤口,不仅如此,还有手指指尖上的伤口,刘颖采抓起陆沁阳手臂:“这是干嘛了?脖子上是伤,手指全是伤?你老公对你暴力了?”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已经不痛了,大家别担心了。”虽然,昨晚上,她流了不少血,以及十指连心的疼痛一直拨弄着她的神经末梢,但,终归值得。
“不是?那是干什么了,不会真和你男人玩儿那啥了吧?”刘颖采一本正经的口气。
陆沁阳说怎么可能:“他临时有任务,昨晚便被调走了。”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
刘颖采平日不爱多问的人,今天不知道怎么地,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节奏。
陆沁阳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晚上自己加训练的时候,伤到的。
在一旁的何甜甜啧啧两声:“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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