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猥琐男就是在那个时候潜入了她们家,找地方藏了起来。
沈佳曼看完了录像陷入了深思中,慕远辰惊诧的问:你该不是怀疑我吧?
怀疑你什么?
怀疑是我故意安排的人,故意博取你们母女的好感?
她意味深长的睨他一眼:我可没这样想,所以你也不必心虚。
心虚?
慕远辰哭笑不得,他长长的吁了口气,头也不回的率先走了。
沈佳曼领着弯弯回到家里,把房门反锁的紧紧的,弯弯受了惊吓不敢再一个人睡,她便把女儿带到她的房间,安抚了好一会才又睡过去。
夜已经过去了一大半,沈佳曼已然睡不着,她起身出了卧室,把凌乱的客厅收拾了一遍,看着地板上滴落的斑斑血迹,她想到慕远辰被划伤的肩膀,也不知道他上药了没有,她甩了甩脑袋,笃定的告诉自己:他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别人替他担心。
收拾完一切,她站到窗前,心里除了残留的恐慌以外,似乎夹杂了另一种情绪,悬在半空中,收不起放不下。
闭上眼,脑中浮现出他转身的画面,左肩上殷红一片,说到底都是因为她们母女才受的伤,如果就这样无视的话,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她关了窗,在客厅里来回徘徊,心中一时做不了决定,想去看看他的伤口,又担心这样会让两人之间剪不断理还乱,可是不去的话,又一直觉得不安,就这样挣扎了半小时,最终还是行为战胜了意志,她拿了药箱去了九楼。
按了好一会门铃都没反应,她以为他睡着了,正要返回去,门却开了。
两人视线相交,一时间竟是无言,觉察出气氛有一丝尴尬,她先开了口:你伤口处理了吗?
谁帮我处理?他问。
她没气的说:你自己不会处理吗?
是在肩膀上,不是在肚子上,我怎么够得着。
撇见她手里拿着的药箱,他的眼底闪过惊喜之色,挪了挪身子,示意她进来。
沈佳曼把药箱放到茶几上,看到茶几的烟灰缸里扔着一堆烟头,怔了几秒,什么也没说,进了洗手间打来一盆清水,指了指沙发:坐下来。
慕远辰坐过去,解开衬衫的纽扣,结实的肩膀上被划开了一大块,整个脊梁都粘上了粘稠的血,她皱起秀眉,从脸盆里拧干了毛巾替他把伤口附近的血债擦洗干净,她的动作很温柔,指尖触及他的肌肤,他整个人为之一震,背挺的直直的,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实在太过敏 感。
你是因为我和弯弯才受的伤,所以不要往其它方面想。
沈佳曼感觉出了他身体的僵硬,目光闪烁的解释着她来这里的目的。
我知道,你如此的恨我,我哪里还敢奢望你是因为关心我。
既然知道就好,她松口气,继续手上的动作。
弯弯睡了吗?
睡了。
门锁好了吧?
锁好了。
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以后当心点,发现身边有什么可疑的人一定要多加留心。
知道了。
一问一答的说话方式,像公职人员审犯人一样硬绑绑,慕远辰微微叹息,轻声又说:这是你三次帮我擦药了。
她是记得的,只是第一次,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为什么在她的记忆里,好像已经很遥远
如果每一次受伤你都能在我身边这样替我擦药,那我情愿一辈子伤痕累累,就算到最后体无完肤,我也在所不惜。
如果当初你不放弃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
沈佳曼平静的接话,慕远辰黯然不语,事到如今,他不可能再说的出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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