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差不多下班的时候,他都会打电话来问候。
“嗯,就这样吧!”我吸吸鼻子,强作镇定地回答。
在他离开的时候,公司情况就不太好,虽然不想让他担心,但也不想跟他撒谎,心情也蛮矛盾的。
“欣怡,别勉强自己!”宫少安轻声说道,“如果坚持不下去,一定”
“放心吧,我可以的!”我笑着打断他的话,“不过,只要你这个投资人不给我施加压力,我就有信心坚持下去!”
“那就好”
“对了,内奸查出来了吗?”话锋突然急速一转。
这也是我俩聊天的“必备课”之一。
许弈城对苏黎世的渗透超出了我们的预想,除了纪晓兰这张牌,许家还掌握了瑞士当局违规给我办理“绿卡”的证据,如果事情暴露,会对anne造成很大的影响,几经权衡之下,宫少安也暂停了对许家的诉讼。
所以,对阵许家的局面也陷入了僵持当中。
当务之急,是要揪出那个“内鬼”,否则对我们而言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
“没有!”听到我的问,宫少安叹了口气,“经办这件事的所有人背景我都调查过,没有任何问题。”
“这就奇怪了,许弈城跟苏黎世根本没有任何交集,这怎么可能呢?”我皱起眉。
anne在瑞士待了这么多年,才积累起深厚的人脉,毫不夸张地说,她的公司养活了瑞士三分之一的人口,就连最高领导人都会给她几分面子。
能够接触到我的移民文件的人,肯定是内部高官,而这些人都不缺钱,花钱收买他们的可能性并不大。
所以,我实在不懂,到底会是谁,宁愿冒着得罪近在咫尺的anne,也要帮根本八竿子打不着的许家。
“你也别担心,我会尽快调查清楚的昨天晚上你吃的什么?”
他的话题转变得太快,一时之间我竟没有反应过来。
“啊,啊,昨,昨天晚上”
“又没好好吃饭,对不对?”宫少安音色骤沉,言语间似乎带着一丝责备的意味。
我咬咬牙,没有吭声。
这么多糟心事,我哪里吃得下。
“你这丫头,不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说着,他沉沉地叹口气,“还记得当初我们到处重新替axars找合作商那会儿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我莞尔一笑。
现在回想起来,那阵子过得还蛮辛苦的,每天拖着箱子游走在欧洲各国间,虽然都是弹丸小国,但国与国之间的距离总是有那么几百公里,我和宫少安大部分时间都是开车度过的,而只有在车上,才能打个小盹,吃点儿东西什么的,跟现在的困难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时候也挺难的,可你有见我不吃饭吗?”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笑出声。
“我还记得你吃得挺多的”
汉堡三明治沙拉,宫少安简直者不拒,也从来没见他因为压力的事唉声叹气的。
“行啦,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轻声说道,“放心吧,今天晚上就去吃好的!”
“让丽丽她们陪你一块儿吧!”
“不用!我自己一个人能搞定行了,不跟你多说了,我还真饿了!”
“那好”
“拜拜!”
挂断电话,我暗松口气。
和他谈完之后,心情一点儿都没有放轻松,不过既然答应了他要吃饭,就得乖乖照做。
我提起包,关好办公室的大门,一边往外走一边思索着到底去哪儿吃饭。
万万没想到,刚一出写字楼大门,面前突然出现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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