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稍微好了一些的伤疤再次被撕裂开,当尤碧晴将这些别人都不知道的痛苦再次提起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堕入了地狱。
沈牧谦五官阴寒,冷冽扫过尤碧晴,大声喝道,“住嘴!不要在说了”
说到这个时候,尤碧晴完全停不下来,却哭得一颤一颤,道,“姐姐,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外侄女一定要救救我们。”
这些话就像是紧箍咒一样,箍得沈牧谦的头又胀又痛,他要疯了!
往事力力涌上心头,尤初晴就像站在他面前,她一会儿穿着白色裙子,仙姿飘逸,清纯可人;一会确实满身是血的样子,特别尤初晴大腿留下来的蜿蜒又触目惊心的血。
年轻的时候无所畏惧,越是高难度的活动,他们就越感兴趣。
7年前前几天,他和廖凡c李瑶c尤碧晴c尤初晴一起去成城登山,探险。
成城有最巍峨的高山,站在山的巅峰上,可以看到成河的发源地,还可以看到三角汇流,9月秋高气爽,李瑶提议后,他们四个立马附和。
成城的山很高,却也陡峭,艰险的地方只有羊肠小道,山堑之间只有小桥。
开始的时候,他们进展特别顺利,几个人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到了山顶,如众多驴友描述的一样,山顶的风景美轮美奂,河流如丝带一样漂浮在天际,山高水远,站在山顶,不说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高昂气势,单单上面的风就让人觉得格外舒服。
几个人本来决定上山就下去,可要走的时候,尤初晴骤然觉得很不舒服,脸色苍白。几个人见这里还有简单的驿站,他们又带了帐篷,山上风景很好,又有住的地方,尤初晴还不舒服,索性就打算留下来,顺便还可以看看晚上的夜色,以及明天的日出。
几个人一说要留下来,就立马分头行动,找柴火的赶紧找柴火,准备食物的就准备食物,装水的装水。
尤初晴不舒服,沈牧谦什么都没做,陪着她在驿站外面坐着。
“初晴,感觉好点了没?”沈牧谦关心的问道。
尤初晴往自己脸上擦了擦冷汗,笑着道,“好了不少。你不用担心我。”
“这位姑娘,看起来气血不足。”走来一个精神矍铄采药老人家,背着箩筐经过他们坐的地方。
年纪这么大,还上山采药,而且步履健朗,沈牧谦一看都对他心生敬意,“那老先生能否给我爱人看一下?”
老人家见沈牧谦态度谦和,尤初晴的柔弱且温顺,心生欢喜,道,“那就请姑娘伸出手,我来把一下脉。”
尤初晴伸出手,老头子将手探往她白皙的手腕上,捋了捋胡子认真把脉。
沈牧谦紧张的看着老头子,老头时而眉头紧蹙,时而又眉宇舒展,他看不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没过一会儿,老头手松开。
“老先生,怎么样?”
“看的出来,你很在乎你的爱人。”老头笑着问道。
他当人很在乎尤初晴!关键时候,这老头还和他开玩笑起来,却不说什么原因,沈牧谦急得不行。
“老先生,我爱人没事吧?”
老头看了看这个男人,又看了看尤初晴,也不故弄玄虚了,呵呵一笑,道,“小伙子,恭喜你,你爱人怀孕了!”
怀孕?
沈牧谦和尤初晴同时一愣。
“老先生,你说,怀孕?”沈牧谦不敢相信的问道。
“怎么?你不相信?”老头被他质疑有点不高兴,问尤初晴,“姑娘,你例假应该是推迟了6c7天吧?” c≡c≡
尤初晴点头,老头这掐算得太准了。
“那就对了。妊娠一个月一个星期。年轻人啥都不懂,怀孕了还爬山越岭,脸色不苍白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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