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卓然点头“好。”

    这才是阿蕊现在应该过的生活，卓然挂断电话，虎鹰帮和r的一切都由自己来面对好了。

    手机震动起来，几十条信息接入，都是伏城发过来的一些图片——密林深处，挂在半空中的韩北正笑嘻嘻的和站在地上的耿修离说着什么。

    他果然和虎鹰帮有联系，看过图片后，林卓然清空了消息，上次在不经意间看到耿修的上臂处有一处疤痕，很明显是清洗文身留下的疤痕，虽然只是从衣袖下面露出很小的一截，但以耿修离的身份和社会地位，是绝不可能在身上文身的。

    派人深入挖掘了一下，但什么也挖不到，身家资料一片清白，清白的有些过了，做那么大生意的人，怎么会那么清白。让伏城跟了他一段时间，终于找到了点有意思的东西。

    “林少，还有一段资料，你可能会有兴趣。”伏城的消息很快又发了过来，随即还有一段很模糊的报纸照片，年代应该很久远了，上面的字已经完全看不清，但还是可以看见照片中两个满脸惊恐的孩子，一男一女，男孩子林卓然是不认识的，但那女孩子，是阿蕊。

    他微微皱了眉，阿蕊还上过报纸？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伏城的消息很快又接入了一条，只有两句话：耿修离和苏以蕊；我已经试探过耿修离，他完全对这份报纸没印象。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阿蕊的声音从楼梯方向传来“要睡快点睡，不然你待会上床又会吵醒我。”

    卓然清空伏城的消息，微微扬了唇角“来了。”

    洗涑完毕钻进温暖的被窝，卓然伸手将阿蕊搂在怀中，见阿蕊没有排斥，胆子大起来，缓缓的将脑袋凑过去，轻吻了一下阿蕊的发梢“我刚刚听到你和车子欣讲电话了。”

    “嗯。”似乎卓然抱得有些紧了，阿蕊嘤咛一声，皱着眉挣了挣，卓然立即稍稍放松手，随即开口道“活动酒会，我们一起去吧。”

    “不去。”阿蕊闭着双眼“盛世修远的事情才过去没多久，我不想再去参加酒会。”

    “你在担心封烨吗？”卓然微微皱了眉，部队派出人搜索过封烨掉落的那片区域，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我，我开枪打了他。”阿蕊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眶微红“我，我杀了他，卓然，我杀了他。”

    “封烨，没有死。”卓然再度将阿蕊抱紧“我们搜查过了，没有找他的尸体，他，没有死。阿蕊，你没有杀人。”

    “可是······可是······”眼泪从阿蕊眼眶中溢出“卓然，以前的我真的是记忆中的那样吗？杀人不眨眼？杀人明明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为什么我以前会那样，我，我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啊？”

    “阿蕊，阿蕊。你听我说。”卓然将她按进自己怀中“阿蕊，你听我说，你是个好人，你杀的一直都是该杀的人。阿蕊，我也杀了很多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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