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让你留下来听的，可惜你比谁都执拗，就是不肯留下来。”周以航说。

    芮昕有点儿愣，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来。

    她不知道周以航是这个意思，而且在方涵漾在的情况下，她的情绪也莫名地容易激动。

    “那那你们说什么了？”芮昕咬了下嘴唇，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项目已经定了下来。”

    周以航往前挪了半步，整个身体紧紧贴着芮昕，又把她压在墙上，脸埋在了她的肩膀上。

    “项目定了下来。”周以航说：“过两天就会公布整个消息，可以在新闻上看到，项目只要一公布，一切就尘埃落定，不会再有什么变数。”

    “嗯？”

    芮昕不知道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但是能感受到他此刻是放松的，半躬着身子靠在自己肩膀上，语气都染上了松弛。

    “等项目正式走上正轨，我就可以和方涵漾解除婚约，项目和航蕤的股市都不会收影响。”周以航说。

    解除婚约？

    芮昕有点儿愣，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他抬起头，四目相对。

    “解除婚约？”芮昕问。

    说实在的，芮昕心底深处有过这样的冲动，希望周以航能说出这样的话，能说出他和方涵漾解除婚约，跟自己在一起。

    可是莫名的羞耻感，又在折磨着自己。

    尽管知道他们之前不过是商业联姻，但总有种做了第三者的羞耻感，这明明不是一个概念。

    “订婚前就说好了的。”周以航说：“当初订婚就是为了联合起来，用庞大的财力和过硬的技术，拿下这个跨国项目，等项目后，就解除婚约。”

    “你和方涵漾说的？”芮昕不太敢相信。

    “不然呢？”

    周以航却轻轻笑了一声，在芮昕鼻子上勾了一下，“订婚之前就说过的，等项目走上正轨，就解除婚约。”

    “可是，方涵漾，不，方家人怎么会同意呢？”

    芮昕还是不太敢相信。

    周以航抿着嘴唇，“我给了足够的股份和利益，他们当然愿意合作。”

    合作

    芮昕想了想，她之前就知道航蕤和方氏是商业联姻，可是没想到“商业”得这么厉害，整个订婚，完完全全地利益结合。

    没有一点儿情感因素。

    “这样啊。”芮昕说，说不上来的心情。

    不坏，有那么一点点心放心的感觉。

    其实她心底知道周以航和方涵漾之间没什么的，但是从周以航嘴里说出来，是不一样的，他说她才放心。

    “那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当年的事情？”周以航问。

    芮昕一愣，是自己太得意了吗？居然忘了还有这一茬。

    “没有什么能解释的，事情过去太久了，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但是我想说。”

    芮昕看着他，“我没有要抛弃你，没有不相信你，没有要离开你，只是只是命运捉弄吧，没能在你最困难的时候，留在你身边，我”

    “别说了。”

    周以航突然间吻了下来，深深的，又带着点儿温柔的吻。

    攻占了她的整个口腔。

    手伸进了毛衣里，还没开春，衣服穿得有些多，周以航的手有些冷，一触碰到肌肤，芮昕不由得一颤逗。

    “还还在楼下呢。”芮昕推开了他。

    “去楼上。”

    周以航说着拉起芮昕的手，转头往电梯里走，不是询问，是陈述。

    芮昕有点儿愣，被吻得太厉害，大脑一时间有点儿缺氧，被周以航拽进电梯，又拽进屋里，直到摔进了床上，她还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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