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大爷啊!你这个卑鄙小人!你”
嘀!白亭西把手机给掐断了,唇角的笑纹也渐渐消散,喃喃道:“周以航还没落盘呢,人怎么能给你。”
“白亭西,你你你”
“我什么我。”白亭西转眸看向了她,“是想说我卑鄙,还是想说我王八蛋,你不是聪明人吗,怎么也说这么无聊的话。”
“邵穗真的是你绑的?”芮昕攥起拳头。
“不是啊。”白亭西耸耸肩,“我一直就说不是我,不对,是你们一直都知道是谁做的,怎么全都要推到我的身上呢?”
“那几个流氓混混难道不是你找来的嘛!?”芮昕质问道。
她才不相信没有白亭西的手笔,那几个混混怎么知道要绑邵穗。
“嘘”白亭西微蹙了一下眉头,“你怎么也学得跟个咆哮帝似的?”
“是你找来吗?白亭西!”芮昕看着他,眼神带着质问。
白亭西微微眯起了眼睛,“芮昕,你要知道,我的脾气有时候也会太不好的。”
“邵穗可是与你一起长大的人,就算不是青梅竹马,但也曾是同学玩伴,你真要在她身上下手吗?”芮昕盯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呀!?”
“我想做什么?”白亭西脸色冷了下来,“你不是知道吗?”
“就是为了那个项目??”
芮昕轻笑了一声,“就是一个项目而已,就算没有这么项目,你!你白家!也是这个城市首屈一指的资本,得不到并不是致命的,你为什么要用这么些的”
“你也太天真了!”白亭西打断了她。
他转眸看向窗外,点了一根烟,细长的手指夹着烟,“你以为只是一个项目的问题吗?这是格局的问题!”
“要是航蕤成功拿下这个项目,新的资本势力就真正地进入了这个城市。原先有的,我们老一代的资本圈子将会受到冲击,首当其冲的就是我,所有我们之前明面上的,或者暗面上的规则都会被打破。到时候航蕤和方家就会有新的规则,我一定是受制约了,经济制约也好,市场制约也好,我一定不会安然,你明白吗!?”
芮昕皱着眉头,她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层次,或许是并没有设身处地地接触这个圈子,才不懂得其中的严重性。
“你你毕竟也有自己的企业和资本,不一定会这样吧?”芮昕说。
“市场就是这么大,不会容纳更多的人,航蕤和方家抱团,抵制的一定是我。”白亭西吸了一口烟,幽幽地吐出来,眼睛微眯着,有种莫名的朦胧感。
“这些年环境不一样了,方家那个老头子比谁都精,本来要和我合作打压新资本,可是见航蕤发展得那么快,就把手伸到了新资本里,我跟航蕤一贯不对付,要是周以航成了,我岂不是会被赶出国?”白亭西说。
“赶出国?”
芮昕皱了一下眉头,扭头看向他,有点儿不理解。
“不记得几年前那个汪征吗?”
“汪征——?投资失败去美国那个?”芮昕问。
想了想,芮昕恍然大悟,“他是被?”
“被我和方家赶出国,他投资的项目不是被截胡,就是被抹黑,企业股票做空,市场打压,没个两年就撑不下去了,我可不想做第二个汪征!”
他掐了烟,摁死在车窗上,眼神也凌厉了几分。
芮昕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看白亭西的眼神也复杂起来。
“怎么?”白亭西眼角突然斜向她,“觉得我不对?还是觉得我可怕?”
他这个眼神,真是让人心底一颤,不是寒冷刺骨,而是带着邪诡。
“没有。”芮昕咬着嘴唇。
“芮昕,你以前可没有这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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