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是你的孩子，我离开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嫁给薛睿是我没有办法，我一个孕妇对付芮在军那样的人，实在是没法逃离，为了把孩子生下来，我确实做了妥协，和自认为最明智的做法。那个时候我太绝望了，没有办法回来找你，更不可能逃开。”芮昕说。

    这些话说得太晚了，她早该跟周以航解释的，可是这些年，离开他五年的点点滴滴，是那么容易就解释清楚得吗？并不容易。

    这番话说出来，芮昕都有点儿恍惚，她都没有组织措辞，就这样说了出来。

    周以航看着芮昕，眼神有点儿愣，两步走了过来，“你说什么？”

    “墨墨是你女儿。”芮昕说，“我跟薛睿从来没有同房过，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男人。”

    砰！

    世界炸裂的感觉，周以航抬起头来，曾经的他，一点儿也不想要听有关的事情，他理智上认为芮昕一定和薛睿在一起过，但是感情上不能接受这件事情，他没有问过芮昕这些事情，就是不想要知道。

    只是没想到，到了如今，却是不一样的。

    墨墨居然是他的女儿。

    “你说什么？”周以航嘴唇有点儿颤抖。

    “我没有说瞎话，墨墨就是你的女儿。”芮昕说。

    “她在胡说！”

    方涵漾突然间插口，她看着芮昕，整个眼睛都满是血色，从未有过的激动神情，米威都没能拦住她。

    方涵漾冲了过来，她看了芮昕两眼，眼神带着刀子。

    她没有想到芮昕会自己说了出来。

    “周以航，这个女人的话，你也肯相信吗，我可是有证据的，她有什么，她只有一张嘴而已！”方涵漾道。

    “你你可以做亲子鉴定。”芮昕咬牙道。

    周以航看着她看了好久，说：“好。”

    ——

    夜幕降临，时间过得非常快。

    从城南别墅出来，一直到了市三医院，又从市三医院拿了墨墨的头发。周以航没有再限制芮昕的行动，或许是相信她了，又或许是没有相信她，一切都在真真假假里纠缠。

    米威没有离开，他去病房看了墨墨，芮昕就在旁边。

    墨墨已经睡了过去。

    芮昕抬起头来看到了米威，“你怎么没有回去，不是还要做亲子鉴定吗？”

    “芮昕你还好吗？”米威看着她。

    “还好。”芮昕扯了扯嘴角，还是没有扯出笑来，“有什么不好的，还能怎么样？”

    米威看着她，又看了看病床上的墨墨，一时间心情也有些复杂。

    “没想到墨墨居然是周总的女儿。”米威说：“你之前怎么没有提。”

    “你觉得我和周以航，还适合吗？”芮昕突然间抬起头来，问了一个没头脑的问题。

    米威有些疑惑，“这话怎么说，只要是相爱的两个人就是适合的。”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还有爱吗？”芮昕追问。

    “这”

    米威一时之间说不出什么话来，虽然有些事情他不清楚，可是从头到尾，看着芮昕和周以航走到现在，何止是一声唏嘘。

    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还有爱吗？

    “有。”米威突然间开口。

    芮昕抬起了头来，看向了米威。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深爱邵穗的，不管她什么想，不管发生过什么，爱的感觉不会消失，一想起她我还是自责和疼痛，这难道不是爱吗？”米威说。

    一想起她就会疼痛，这就是爱。

    芮昕垂下了眸子，尽管她不愿意承认，她又何尝不痛呢。

    “芮昕。”米威说：“有一句话是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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