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牛皮纸袋里装着的,竟然是我的裸·照。
王远明拿来威胁我的照片都在里头,另外还有不少我没见过的。
我不傻,王远明工作能力一般,突然升职很不现实。
很显然,宗政烈跟王远明做了交易,这才换回了这些东西。
我误会宗政烈了。
心里顿时充满了自责和后悔,我追了一会儿,没追上,赶紧摸出手机给宗政烈打电话。
很快,电话就被挂了,再打过去,打不通了。
又试了几遍,依旧打不通,我泄气的握着手机,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我弟提着菜跑过来,问我刚才的人是谁。
我打了个马虎眼,抱紧牛皮纸袋回了家。
做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事儿,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又冲动又愚蠢。
就凭我的卑劣处境,如果不是背靠着宗政烈这棵大树,现在早就被逼死了。
吃过饭,我又给宗政烈打了几个电话,依旧打不通。
这时候我已经有点绝望了,电话号码被拉黑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
晚上趁着我妈和我弟睡着,我打开优盘看了看内容,果然是照片的电子版和大量视频。
将优盘格式化了,我又反复检查了几遍。
抱着牛皮纸袋,我跑外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照片都烧了个精光。
天儿有点凉了,我裹紧衣服蹲在马路牙子上,给宗政烈编·辑了一条特别长的道歉短信。
看了好几遍,我嗤笑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不要脸。
打人一巴掌再给颗枣吃,不是我的作风。
一口气删光,我重新编·辑道:“今天的事儿是我的错,对不起,明天我去您公司还您钱,祝您生意兴隆,咱们好聚好散。”
把短信发出去,我盯着手机看了会儿,心虚的关了机。
第二天一早,我一睁眼就开了机,短信倒是收到了几条,却都不是宗政烈发来的。
忽略掉心里的失落,我起床洗漱好,认认真真的化了个妆。
找了件我自认为最好看的衣服换上,我腆着脸问朋友借了五千块钱把六万块补齐了,全取出来,照着名片上的地址赶往了宗政集团。
这是我第一次到宗政集团,之前听宗政烈说他刚来北城做生意还以为是个小公司,下了车才知道是个大集团。
忐忑的进了一楼大厅,我刚跟前台报上我的名字,不远处的电梯叮的就开了,露出了站在里面的熟悉身影。
宗政烈长得好,个头高身材棒,又很会穿衣服,走哪儿都惹人眼。
他一出现,一楼的工作人员都跟他打招呼,恭敬的喊他一声宗政先生。
我下意识也跟着鞠了一躬,等宗政烈领着一群戴着工作牌的高管走出电梯,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多可笑,尴尬的咧了咧嘴,忙站直了身子。
经过我的时候,我这才注意到宗政烈旁边陪着一个女人。
他们有说有笑的,从头到尾,宗政烈都没有看我一眼。
徐凯指了指休息区,示意我等着。
我心里有点不爽,又深知自己没资格不爽。
休息区可以看到公司外头的情况,宗政烈似乎在为那个女人送别,两人亲密的碰了碰左右脸,又亲自送女人上了车,直到车子开远了,宗政烈才收回了目光。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折回来,宗政烈冷着一张脸,再看不到刚才的笑容。
我心道这是送走了心上人心情不大好,正犹豫要不要此时上前撞枪口,徐凯突然就朝着我招了招手。
高管们识趣的先让我们上了电梯,电梯门一关,我赶紧快刀斩乱麻的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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