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严肃得很。虽然从来都没有对她发过脾气,但是她亲眼见到过老人家惩罚自家几个孙子的样子。
什么叫不怒自威,很小的时候,安舒童就懂了这个成语的意思。
她磨磨蹭蹭的,有些恨恨地瞪着霍江城。那头,老人家似乎等不及了,洪亮的嗓音扯了嗓子喊她。
安舒童吓得抖了下,忙接过手机来,贴在耳边。
“霍爷爷。”此刻,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呢。
她挺怕老人家会训斥她,毕竟,当初是她死活都不肯嫁来霍家的。虽然是霍二哥主动揽下了锅,但是,霍家人不傻,尤其是霍爷爷,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童童?真的是你?”听到了声音,老人家那头笑声洪亮得震耳朵,“江城这臭小子,原来真的没有骗爷爷。童童,你跟江城,真的领证结婚了?”
“是的,霍爷爷。”见老人家还跟往常一样对她大笑,安舒童稍稍放松了些,认真说,“年前领证的。”
“什么?年前就领了证?”老头子发火了,“你把手机给江城。”
安舒童虽然不知道老爷子为何发火,不过,看来是生二哥的气了。安舒童心下窃喜,她从小就这样。二哥欺负她c管教她,她敢怒不敢言,所以为了心里平衡,就喜欢看二哥被霍爷爷教训的场景。
每次去霍家,瞧见爷爷在斥责霍家几位爷的时候,她都悄悄扒着门缝在看戏。
“爷爷找你。”她笑,挤眉弄眼,手机递了过去。
霍江城透黑眸子重重扫了妻子一眼,这才挪开,接过电话说:“我在。”
才说两个字,那头一阵爆吼,震耳欲聋,霍江城不自觉将手机挪开了些。却不敢多说一个字,霍老教训什么,他都低头听着。
“好,一定去。”最后,霍江城挂了电话。
手机扔在一边,他转过身子来,双手掐着精瘦的腰,似笑非笑地问:“满意了?”
“我满意什么。”安舒童装作听不懂,眼珠子转来转去,“爷爷教训你,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不关我的事。”
霍江城歪了下脑袋,倒是起了跟她玩闹的心,只漫不经心地说:“刚刚斥责我,看你挺高兴的,没少在一边幸灾乐祸。怎么,就这么讨厌我,这么希望我倒霉?”
安舒童说:“你自己不好,被训了,做什么赖我身上。”
说罢,她转身要跑,霍江城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干什么。”安舒童心中警铃大作,要哭了都,“二哥,你别这样,求求你了。你再这样,我就喊了,你别掐我,疼!我要给爷爷打电话,告诉他,你欺负我。”
霍江城搂着娇妻,双手挂在她腰上,脸埋在她后劲处。
闻声,却是笑了起来。
“我既担了这个虚名,怎么也得落到实处,不然给你诬告一场,不是亏得很?”
安舒童刚刚洗完澡,身上体香伴着沐浴乳的清香,幽幽散发出来,好闻得很。身子又软皮肤又细,触手过去,满满都是富有弹性的滑腻感,叫人碰到了,就不想松开。
霍江城竭力忍着内心的欲望,只是用劲抱着她。
安舒童努力想着一些悲伤的事情,然后哭了出来,说:“你肯定是见我没了爸爸,我妈妈又生病,我安家没人,才敢这样欺负我。我爸爸要是还在的话,我早去他跟前告状了,你也不敢。”
她抽抽搭搭的,吸鼻子。
霍江城却抬手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我看看,真哭还是假哭。”
“你看,你看。”安舒童将她蹭过去,主动给他看,“泪水是咸的。”
望着她犹如白莲沾了雨露般的嫩脸,霍江城喉头一紧,轻声说了句“我尝尝”,就俯身吻了下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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