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你自己。”蔚拓满是心疼的喊着我的名字,铿锵有力的脚步瞬间从我背后走过来。意识到他走过来,我心头一杵,激动的开口道。“你不要过来!”“浅浅。”蔚拓受伤的喊着我的名字,话语里是藏不住的哀伤。可我又能比他好到哪里去,更何况我刚刚说的都是事实,我既嫁给了别人,不仅在明知道许默然的心没在他身上的同时还爱上他,甚至还刻意疏通结扎的输卵管为他生儿育女。若不是黎倾倾从中作梗,让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恐怕场面更加难堪吧。不,或许没有这些事情,他可能都不会来找我了吧。一想到这些,我心中更是苦涩难忍,那种被欺骗和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别再跟着我,我想一个人静静!”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哪怕一个余光都没有,我不是不想,也不是不庆幸他还活着,可我现在拿什么面目去面对他。恐怕,在我还没想清楚我该怎么办之前,我根本无法面对他。我失魂落魄的往别墅走,站在我身后的蔚拓并没有追上来,只是就这样看着我远去,我红着眼黯然的垂下脑袋,垂在身侧颤抖的双手情不自禁的触摸他的影子。他是我整整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啊,如今他死而复生,我怎么能不激动。我泪流满面的回到卧室,当房门关上的刹那,我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悲怆,纤瘦的身子一下跌在冰冷的门板上,捂着嘴就哭到不能自持。可哪怕是这样,也根本无法缓解我内心的疼痛,和复杂的情绪。接下来的日子,我将自己关在卧室,并没有在出门,只是就这么坐在落地窗边,看着茫茫大海发呆,脑子里回忆的全是我和许默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犹记得冬天我会手脚冰冷,在学校住时他便会给我买热水袋,冬天的一大早还会给我买好早餐才回自己的学校,这一坚持就是大学的整个学期。后来学期毕业,我们便打算一起租房子,每到晚上他都会给我热一杯热牛奶,还会提前帮我把床焐热,待我睡觉的时候就会暖烘烘的,甚至他还会用自己的身体来捂我冰冷的脚。可他却从未越池半步,亲吻也是点到即止,哪怕,我已经做好了交付自己的准备,他都不曾舍得碰我,说要留到我们最重要的日子。却不想留来留去,留给了顾西深。那个与我生命根本就不曾有过交集的人!可也就是这样一个爱我如命的男人,他却骗了我,连他活着的事情我还是最后一个知道。我苦涩的红了眼,心里难受的如同刀绞。“浅浅。”当我沉溺过去无法自拔时,季夏突然在门外敲响房门。我陡然潋住思绪回过神,努力遏制悲伤的情绪,说实话我并不想难过,可每每想到我们的过去,我就忍不住,可我知道我现在还怀着孩子,不能太过激动和悲伤。我并没有开口回应,季夏站在门外微微的叹口气,才对我说道。“默然不是不想告诉你他还活着,只不过那场车祸后,他昏迷了大半年,醒来又发现自己的脸整过,可他真的第一时间想来找你,可他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恢复过来,浅浅,你就不要责怪他了。”季夏深深的叹息,可听闻她的话后,我又难受的湿润了眼,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当初他伤的有多重,可我现在是没办法面对我自己。“更何况你也应该从师兄那里了解到他的真实身份吧,他当时并没有告诉你这些,所以他退缩了,会害怕觉得他欺骗了你,又加上他家族给他施压,直到不久前他才来a市,在你身后默默的保护你,当然,他也知道你是因为他的心才会和顾西深结婚的,所以溪浅,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反正你现在不也和顾西深离婚了,一切都过去了。”季夏不断的在门口劝导我,我不知道是蔚拓让她来的,还是她自己来说的,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的话。“溪浅,你好好想想吧,他一直在这里等你。”眼见我一直不说话,季夏为难的对我说道,听闻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如同失了灵魂般的靠在落地窗上,可我明白我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该面对的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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