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湿毛巾包裹住鱼头,排上干淀粉,两个厨娘好奇的看着王爷的动作,她们从未见过这样整治鱼的。
“张姐,你马上调好糖醋酸甜汁,李姐油锅热了吗?”赵柽手脚不停吩咐着两个厨娘。
“好嘞,我马上下锅!”张姐迅速在一口锅里按赵柽的吩咐调制糖醋汁。
“王爷,油热了!”李姐也回答道。
‘刺啦’一声,赵柽手持鱼头将鱼放进油锅,在锅中只炸了一分钟左右,立刻出锅,放进盘中,解下鱼头上的毛巾,迅速浇上调制好的糖醋汁,撒上了几片芫荽叶。
“马上端上去!”赵柽解下围裙说道,一个小黄门立刻捧着盘子送了进去。
“你怎么啦,眼都直了!”看着王爷出了门,李姐在发呆的张姐眼前晃了晃手问道。
“菜做好了,鱼还活着呢,二爷是怎么做到的,我要是学会这道菜,一定能成为京里的名厨!”张姐这时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醒过来。
黄经臣在赵柽的屋中随意的走动着,逢喜恭敬的跟在他身后。“逢喜,这些书都是王爷新买的?”黄经臣看到小书房三面书架上都摆满了书,其中许多都是新添置的。
“大官,是的,那天王爷去州城,看到一家书店,便让小的将里边的书不论什么书都买一本,结果整整装了一车,花了几百贯钱!”逢喜小心地回答道。
“哈哈,老夫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买书的,王爷真是个妙人!”黄经臣被逗笑了,“王爷喜欢看这些兵法杂艺之类的书?”他翻了翻书桌上摆放着的一摞书又问。
“小的也不识几个字,反正王爷这几天读书都会到深夜才睡!”
“嗯!”黄经臣点点头,忽然他看到笔架上有个新鲜东西,一根小指粗细的木杆上按了一个铜尖,做的十分精巧,“逢喜这是什么东西,是王爷做的吗?”
“大官,是王爷画的图,让府里的铜匠做的,他用这个蘸着墨汁写字,说这个叫蘸水笔!”见逢喜看看回答道,并递给黄经臣一张写满字的纸。
黄经臣接过来仔细一看,纸上的字虽然细小,却工整有力,少了毛笔的阴柔,多了些刚正之气,让人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他没有说什么,放下纸笔,望向摆在一边的那张胡床,看了一眼,眼珠子就不转了,上面摆的那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方方正正,有棱有角,床单抻得像平静的水面。
“逢喜,这被子是谁叠的?”黄经臣不相信被子还能叠成这样,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说道。
“大官,从搬过来王爷的书房和寝室都是他自己收拾,很少麻烦别人,这被子是王爷叠的!”逢喜连忙将黄经臣摸皱了的被子重新抚平说道,屋子被弄乱了,王爷会发脾气的。
“哦?!陪我到其他的屋子看看!”黄经臣惊讶地说道,他快步走进寝室,果然被子也如同外间一样,他摸摸格子架上的摆设也都是一尘不染,拉开柜子,大衣服都用衣架按‘大小个’整齐的挂好,小件衣服也都是叠的大小相同,摞放在一起,鞋子都是鞋尖朝外摆成一条线。
“这些也是王爷收拾的?”
“大官,这是王爷吩咐的,桂花他们把衣服洗好后,都是按王爷的要求叠好,摆放的!”
“王爷天天都是如此吗?”黄经臣有些不死心的又问道。
“是的,王爷天天如此,就连暖房里的菜畦他都要求拍的有棱有角,大小一致!”逢喜平静的回答道,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嗯”黄经臣点点头嗯了一声,又到其他的屋子中转了转,都是规规矩矩,根本不像一个孩子住的房间,他又看看跟在身后的顺子,两个人心中都难以平静。看来王爷和陈汤的交锋绝不是个孩子一时兴起的斗气,而是有计划,有预谋的行动,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指挥棒转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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