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叨扰将军了!”两人下马,赵柽与野利并肩走到中间一顶大帐下,相对而坐,可人家野利身后坐了一溜,自己身后就几个站着的护卫,气势上好像弱了点。
双方落座,野利拍拍手,下人们将准备的酒菜送了上来,都是牛羊肉和野鸡、野鹿等,烹制方法也只是烤和煮为主,酒也是西夏酿的糜子酿的酒,但是大块的肉,大碗的酒,也很和赵柽的口味。说了两句不咸不淡的开场白,双方就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当中,毕竟双方刚经历了生死较量,心胸再宽阔的人也难以转过弯儿来,谁也不提坐在这里的目的,好像谁先说,谁就会在谈判中吃亏似的。
“来,我敬王爷一碗!”
“好,请将军同饮!”
“王爷少年英雄,在下佩服,请饮一碗!”
“将军统领有方,让人钦佩,本王敬你一碗!”
......
既然没话说,那就只能借酒发挥了,有意无意的将战场转移到了酒桌上。这边只有赵柽三人,那边却人多势众,仿佛处于劣势,但赵柽本着舍命陪君子的豪气,来者不拒,酒到杯干,野利等人喝酒也实在,基本上是一碗对一碗,毫不示弱...
这场酒双方正事一句没提,从日出东山,一直喝到了日落西山,从比例上看,大宋这边胜了,三个人还有两个坐在那,路逍遥已经歪在地毯上呼呼大睡;从人数上说,西夏赢了,野利身后还有五六个人勉力坚持着不倒下。
“干,祝将军长命百岁!”赵柽再次举杯,醉眼朦胧地说道。
“好,借王爷吉言,我们同饮!”野利打了个酒嗝说道,抬手将酒机械地倒进口中,此时他已经完全没有饮酒的乐趣了,只剩下不能输给宋国人的那点信念还支持着他。
“将军,好酒量,我们再来一碗!”赵柽一饮而尽,亮了亮碗底说道,现在满脑子的祝酒词早就被满肚子的酒取代了。
“我靠,这小子还要喝啊...”听到赵柽的话,野利身后的众首领信心被摧垮,再也坚持不住了,往后一仰全躺下了,武松给了王爷一个‘全看你的了’的鼓励眼神,也不甘的倒下了,席上只剩下两个当家人还对峙着。
天已经暗了下来,酒宴还没有结束的意思,人们在草原上升起了篝火,“王爷,这边请!”野利摇摇晃晃站起身,将搀扶自己的下人推到了一边,抹了把脸上的汗说道。
“将军请!”赵柽也脚跟不稳地立起来,做出了个请的手势,“你们不要跟着我,该吃吃,该喝喝!”他摆手拒绝了准备扶他的近卫,将披着的绣袍脱下扔给了赵信,不让他们再跟着,赵信接过绣袍摇摇头,王爷真是喝多了,被汗水浸透的衣服上都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两个脚步踉跄的走到了一起,“将军,你还有酒吗?”赵柽咧嘴笑笑问道。
“呃...”野利打了个长长的酒嗝,“王爷要喝,自然还有,咱们再饮!”
“好!不过,将军少坐片刻,我要先找地方撒泼尿,腾腾地方!”赵柽脸上露出丝痛苦说道。
“哈哈,咱们同去,我也憋了半天啦,咱们回来再喝!”野利放肆地大笑着说道,“你们就在这烤上羔羊,我与王爷回来再喝!”
“嘻嘻,弄了半天,将军也忍着呢,快点,我不行了!”这东西大家可能也有体会,谁也不提,可能还能坚持一会儿,可要是一个开了头,其他人就像得了传染病似的,都受不了了。
“是的,越说越急,咱们上那边!”野利也捂住肚子,痛苦的说道,不自觉的拉着赵柽两人踉踉跄跄地向北边的小湖跑去,等两人办完了事情回来时,已经是有说有笑,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坐到火堆前又开始痛饮,等两人醉倒时,手还互相拉着,相约明日一同前去打猎...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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