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足有两三丈高,熊熊的大火引燃堆积在城下的登城车,楼车,攻城车,那些都是木头做的,虽然蒙着牛皮,但也难以阻止火势的蔓延,一时间整个城下变成了炼狱,无数的鬼魂在大火中得到了永生...
“副帅,一队夏军趁我们转移对付攻城的敌人,从大路上冲过去了,看旗号约有六七人!”这边战事稍缓,瞭望哨急匆匆的跑过来报告道。
“二爷,我已经尽力了!”赵仁看看消失在天际的尘烟喃喃说道。
......
七月二十二赵柽领军自银城出葭芦寨直抵神勇军司,以令淩劼遏的首级、印信招降各军寨夏军、部落,此时的神勇军司即无猛将,也无精兵,除了归降,便是望风西逃进入入榆林郡投靠磊买,这倒是合了赵柽之意,也不追赶,让他们尽数入城。
宋军三日便横扫神勇军司全境,到达榆林城下,磊买对众首领‘晓以大义’,率众献城请降,赵柽好言安抚,发榜安民,任命磊买暂代榆林郡守之职,让他们各回本部安心生产,照章纳税,留下一将禁军驻守榆林,然后率军渡过榆林河,占领明堂川道,进入夏境祥佑军司。
刚刚逃回来的兀立闻知赵柽领军到达,不敢接战,领三千残兵西逃龙州,让出了石州城。此时赵柽不过五日兵不血刃便尽得西夏两州之地,招降大小部落五百有余,收蕃民三万余帐,距夏州不过百余里,前出的斥候已经看到城头的忠勇军旗,合兵就在不日之间。
“二爷,童太尉前来拜见!”就在赵柽领军进入石州城的次日,忽然见喜进来禀报道。
“他这个时候来见我作甚?”赵柽轻笑着道,这童贯在皇上面前是只猫,可在西北却是只虎,任是朝廷重臣到了西北也得上他那拜山头,从未主动上门去看过别人,此次屈尊巴巴的追到石州来见自己不知道是问罪还是示好。
“二爷,您见不见他啊?这次童贯来态度甚是恭谨,还塞给我个大红包,不像是有恶意!”见喜凑上来笑容满面的对王爷说道。
“你可知他带了多少军兵前来的,说不定是捉舀咱们来的呢!”赵柽在见喜头上敲了个爆栗说道。
“二爷,我早使人看了,他带了三千捷胜军前来,都被拦在了城外,我使赵廉盯着呢,敢有异动,立刻就可舀下,另外我已经调集了近卫队在行营布置了警戒,他不敢造次!”见喜拍着他丰满的胸脯说道。
“呵呵,不用那么紧张,现在还不到翻脸的时候,否则他也不会自投罗网,将警戒撤了吧,只留内卫便可,你与我更衣,开府门迎接!”赵柽笑道,见喜这番折腾有点小题大做了,让童贯看了还不笑掉大牙。
“是,二爷!”见喜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觉得有点过了,这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果这么做看似威风,其实让外人看了就已落下风。
片刻赵柽收拾完毕,礼兵吹响了迎宾号,正门打开,两列近卫持枪行礼,赵柽率人迎出门外,“老奴参见燕亲王!”刚一见面,还是让他吃了一惊,童贯这老小子没穿经略制置使的官服,而是一身内侍衣冠,见了赵柽大礼参拜。
“太尉如何亲动到此,本王想着待战事稍缓,再到府上拜会,没想到太尉先来了!”赵柽也不傻,人家给你面子不能扔喽,不等童贯下拜,急忙双手相搀,看着他的衣服转念一想也便明白了其中道理。
这童贯是真急了,写信相邀自己去银州,却石沉大海,有心来见自己又怕坠了威风,让人说三道四,但穿上了内侍的衣服性质就不一样了,那就成了参见皇家之人,自己是尊重皇上,来此慰问是看在皇上的面上,这招虽有欲盖弥彰之嫌,但还真是块不错的遮羞布,让人不好说出什么,否则既得罪了童贯,还冒犯了皇上。
“王爷莫要羞辱老奴了,老奴在西北为皇上征战十余载,不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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