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拒敌于车阵之外,绝不能让他们突进防御圈!”赵智看看已成雏形的车阵下令道,心中却也捏着把汗。
夏军依然采用老战术,不停的骑马绕阵而走,靠近后射出一阵箭雨,如果宋军阵型出现漏洞,马上加速冲阵,第九将正将张岚知道这种情况开始最危急,大阵还未巩固,士兵还在慌乱之中,一旦一处被夏军突破便无法收拾了,所以他亲自上前督战,一边命令弓箭手散射,阻止夏军靠近,一边令步卒上前列成阵势,先拦住夏军的进攻再说。
马车的挡板一辆接一辆被打开,这时大家才发现里面装的不是什么粮草物资,而是藏着全副武装的士兵,这些人看臂章就知道是龙将和豹将主将的亲卫,原来赵智也留了一手,辎重营本来就只有五百多人,为了防止意外,他把高宠、赵耻的亲卫队给要了一半过来充当‘打手’,而那两位也乐于帮忙,此时马上派上了用场...
‘砰砰...’一阵枪声响过,夏军骑手掉下来好几个,把他们吓的不轻,立刻打马向后,虽然没有撤退,但是圈子放大了不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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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啊,不要停下,忠勇军大队已经远了,这里没有几个人!”萧合达一愣之间,已然发现车阵中的宋军虽有火器,但是数量不多,不足以对他们形成大的威胁,马上催军继续进攻。
萧合达身先士卒,策马向车阵冲荡过去,夏军听到命令,再次迅速展开将宋军包围在战场中心,然后从各个角度发起进攻,意图围歼宋军。双方一下进入了混战,距离太近了,宋军虽然依托着大车射击,可他们在没有机枪和火炮的情况下,火力弱了很多,对夏军疯狂的进攻难以形成绝对优势。
夏军在付出一定的伤亡后,仗着马快冲到了车阵近前,形势一下变的紧张起来。大车高度能达到七尺,马是无论如何无法跳过去的,那些夏军骑手冲到近前人已立在了鞍上,在撞到车厢的刹那,人就扑到车厢顶上,跳进了车阵,车厢也被失控的马匹撞得一阵歪斜;而冲向车厢空隙的夏兵干脆猛催座下马,想跳过低矮的拦马桩,虽成功率不高,大多数被长枪刺死,可还是有人成功突破,将拒马阵撞开,也冲了进去。
“还他娘的怕把夏军吓跑呢,再这么下去,老子就先见阎王了!”赵智心中这个气啊,怎么自己发昏解下了这么个苦差,“马六,你马上带人堵住缺口,杨庆增援东南车阵,张指挥使你率部驱逐进入车阵的夏军,王主薄你挑选青壮利用粮袋,木桩加固车阵!”赵智也顾不得留手了,将手中的预备队全部压上,一番激战后,顶住了夏军的第一波进攻。
“大人,贼军虽然退了,但咱们的援军还得等会儿才到,如果贼军用火攻,我们这都是易燃之物,一旦火起就是万劫不复,还要早作准备啊!”赵智刚刚松口气,命人加强戒备,整修工事,准备再战,他打定主意下次却不能让敌军靠近车阵,起码要把距离控制在五十步以外,否则太危险了,这时一个老头走过来向他拱手说道。
“老丈,你怎么知道会有援军,是谁告诉你的?”赵智听了一愣,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老头说道,只见此人中等个头,身上的衣服虽旧,却整洁干净,脚上不像其他民夫打着赤脚或是麻鞋,而是穿了双旧官靴,五十多岁的年纪,略显老态,可也能看出年轻时是个美男子。
“呵呵,大人,早晨你们突然到来,我就发觉其中有事儿,等夏军来了,便知这是大人的计策,是以辎重为饵诱敌来袭,并没有人告诉老朽!”那老头依然行礼说道,言语却不卑不亢。
“王主薄,此人是谁?”赵智听了一惊,这老头只是通过自己的观察便知自己的意图,其见识绝不是什么普通老百姓能有的,他急忙问一旁的王主薄。
“将军,此人是从汾阳征调来的民夫,下官见他识文断字,能写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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