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坚强神经,王府的两位供奉路逍遥和武松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并且带回一个让他不得不放弃继续打下去的理由――方腊‘起义’了。
对于这个结果赵柽并不意外,而且一直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当然他也希望最好不要来,为此他也做过努力,整肃江南官场,施恩百姓就是防止民变,同时严令各级官府严查摩尼教。到了西北后他还是不放心,在年初便派出了王府的两大供奉到江南寻访方腊,想来个‘斩首行动’,现在看来是都白费了。
“路兄,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中邪啦!”路逍遥两人洗漱完毕,赵柽已经摆上了酒席为他们洗尘,可却发现路逍遥对自己的态度恭谨了很多,再无当年那副‘风流雅士’不拘小节的模样,他纳闷地问道。
“王爷,他就是中邪了,在江南听到方腊起事造反后,他就变得神神叨叨的,总是说什么王爷不是人,是神之类的胡话!”武松倒还是原先的样子,喝下一大碗酒,夹起块肉边嚼边说。
“王爷,逍遥过去错了,听喜爷他们说起王爷能知天下事,只当他们是吹捧王爷,此次江南一行方知王爷是真神,早在两年前下江南之时,王爷就遣人四处寻访方腊,那时我当他是得罪了您,就是此次差遣我们杀他,也依旧如前时所想,可当其造反时,才知根本不是什么私仇,而是早知其要造反!”路逍遥恭敬的施礼后说道,“只是属下办事不力,未能杀了他,还请王爷处罚!”
“唉,这事不能怪你,国有大难,必出妖孽,本想能逆天改命,可天意难违,看来我大宋当有此一劫!”赵柽叹口气摆摆手道,他现在心里也打起了小鼓,西征之后大败西夏,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在改变历史了,没想到车轱辘还是从自己脚面上压过去了,方腊造反动摇了宋朝的根本,自己离五国城又近了一步,看样子奋斗的还不够。
酒过三巡,赵柽让二人说说江南一行之事,从二人的谈话中,他弄明白了,路逍遥二人并不是笨蛋,他们曾无限接近过方腊,但是由于自己提供的线索太少,其中又有偏差,导致二人错过了机会,最终任务失败。
赵柽一直以方腊之名找人,但是其正名在乡间罕有人知,都是以方十三称之,而这种带有宗教性质的秘密结社也是在地下工作,其成员之间都以教名称呼,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而他以为方腊能迅速聚起数万人起事,必是个大英雄,仗义疏财的好汉,可从他们带回的信息来看自己错的离谱。
究其实也,方腊也只是个小巫汉而已,最初起事时,方腊老婆红妆艳饰,打扮得如同一个娘娘,然后以一个大铜镜缀嵌于前胸,轻移莲步,对着太阳行走,远远望去,光彩夺目,百姓们不知,争相传言方腊夫妇有祥瑞。而后他又利用宋廷大肆在江南征集花石,横征暴敛,压迫民众的形势,借助教众的力量一哄而起,终渐成燎原之势。
方腊起事后,杀前去镇压的两浙路都监蔡遵、颜坦,损兵三千,然后沿新安江顺流而下杀到青溪城下,知县陈光弃城逃走,胥吏们也作鸟兽散,县城失守。夺得县城后,推举方腊为新君,号圣公,建元永乐,他的老婆邵氏为皇后,儿子亳二为太子;又以方肥为国相,汪七佛、陈箍桶为军师,童大古、童小古、方百花等人为将军。
此后方腊率军破睦州,又占领休宁县,直逼歙州城。歙州知州李恪弃城夜遁,只剩东南将郭师中仍然坚守城池。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十多天后,桐庐、富阳、寿昌、遂安、於潜、昌化等县百姓都听从‘圣公’的将令,纷纷投靠,其军滚雪球一样,迅速壮大到二十多万人。
而两浙全路共有军州十五个,总共才驻有步军一万九千人,除了驻防、差使之外,能机动作战的兵力还不到半数。虽为正规军,但是平时基本不训练,却常被使用来押运花石和服劳役,根本为经过战阵,基本是一触即溃,毫无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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