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延禧得知当然是勃然大怒,下令杀了萧昱、耶律挞葛里和文妃之姐,文妃也被赐死,惟有晋王幸免一死。远在前线的耶律余覩得到消息,在怨愤绝望中率心腹欲出走投奔金国,耶律延禧急派奚王府萧遐买等将领率兵追击...
“这个是什么?”赵柽突然发现卷中还夹着两页纸,奇怪地问李峻。
“王爷,您怎么忘了,您在灵州和谈时命令属下调查的那位辽将资料。”李峻得知王爷重回西北的消息后,布置了人手暗中接应,自己亲到王爷营中调度,并带来近日的情报。
“哦,我倒忘了!”赵柽拍拍脑袋道,那日看到赵信和那位辽将聊得高兴,举止亲昵,心中不免生了醋意,想查下他的底细,事后早就忘了,可李峻却不敢忘啊,今天将资料一并带来了。
“原州少城主萧崇德,出身辽国拔里家族国舅少父房,其母皇族公主,其父萧勤封驸马都尉,原州城主;其年三十一岁,排行第三,已婚娶,妻妾六人,皆地方豪族家女...”赵柽轻声读道,忽然皱了下眉又问李峻:“辽国不是直系后族只与皇族公主联姻,其怎么与地方豪族成亲?”
“王爷说得不错,拔里家族在辽是最为显赫的外戚家族,但在不同阶段也有盛衰起伏。”李峻见王爷问,赶紧回答道,“大体说来,在辽初的太祖、太宗两朝和后期的兴宗、道宗两朝时期,这个家族十分兴盛,势力强大,拔里家族在辽初的兴盛还表现在功臣、重臣的出现,和世选重要职位的确立并取得了世选北府宰相的特权,因而后代最为发达。但从世宗至圣宗,这个家族明显地缺乏功业和人物,其势力处于相对的衰弱状态,这一时期的重要皇后亦不再出自于这个家族。直至兴宗即位以后,出自于拔里家族的圣宗元妃耨斤,依靠其皇帝生母的身份,自立为皇太后、摄政,重振家族,但在耶律延禧继位后,其家族再次受到压制,势力衰弱。”
“怪不得那个耶律定敢拿他当出气筒,原来如此!”看来赵信是看他可怜,动了恻隐之心,赵柽笑道,看来自己是多心了。
“是啊,不仅那些皇族敢欺负他们,就连周邻大一些的部落也对他们不放在眼里,为了争夺牧场、耕地多次发生冲突,只能与豪族联姻,勉强维持自己的地位!”李峻说道,“不过,据上个月新传来的消息称,他们家中失散多年的一个女儿回来了,且极有勇略,在与犯界的部族冲突中屡战屡胜,声震原州!”
“哦?!他家中女儿叫什么名字、年纪多大、长得什么样、用得什么武器?”赵柽猛地站起身,隔着桌子将李峻的脖领子抓住,急切的连声问道。
“王...王爷,您轻点,属下喘不上气来啦!”王爷如此失态,李峻被吓得不轻,两手抓住王爷地手哀求道。
“啊?!”赵柽看李峻的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急忙松了手,帮他拉平衣服,又让他坐下,亲手给他倒了杯茶,“本王失态了,你慢慢说!”
“咳咳...”李峻咳了几声,又喝了两大口水,才缓过气来,“王爷,您让属下打探是萧崇德,他家人的情况只是略微问过,更不要说那个刚回家的女儿了,只是传言那女子很少出府,作战时也以巾遮面,使一把长刀,还未有人能在她手上走过五个会合,其他的属下真的不知道了!”他苦笑着说道。
“时间、身世、兵器...应该是她!”赵柽颓然坐下,喃喃自语道。
“王爷和那女子是旧识,要不属下马上派人详加打探?”李峻看到王爷失魂落魄地样子,小心地说道。
“你也认识她,那女子应该就是赵信!”赵柽冷冷地说道。
“不可能,赵指挥使是男的啊...”李峻摇头道,可看着王爷又不像在说假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唉,赵信就是个女子,你是第三个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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