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武装力量,他们也是对大宋威胁最大的军队,如果将其重创必使金国实力大损!”
“可现在是我们在不断后退,更谈不上重创兀术部了!”耶律余覩呲笑着说道,这些事情大家都了解,老调重弹不能解释后退的原因。
“呵呵!”看着几个人的表情,赵耻就知道大家在等他进一步的解释,“居庸关易守难攻,即使倾力攻下关关隘,但是城关两旁,山势雄奇,至南口中间有长达四十里的溪谷,以现在金军的兵力必会层层设防,我军若想打通此路付出巨大的代价不说,金军主力也可从容逃脱,无法达到重创敌军的计划,而且陛下在敌后登陆的事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兀术得知,他必会领兵回援,从而给陛下一路带来极大的压力!”
“那都统的意思是诈败将金军引出关口,然后以奉圣州为战场将敌人聚歼于此!”耶律余覩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赵耻的计划,但还是觉得不妥,“此战关系重大,一旦失误便会引狼入室,而且陛下能否同意呢?”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陛下现在远在营州请示已经来不及,且临行前陛下业已授予我机断之权,而战机稍纵即逝,我们不能放过!”赵耻决然地说道,显然他已经下定决心。
“这稳赚不赔的买卖我打赌陛下肯定会同意的,我干了,出了事情算我一个!”徐彪是个痛快人,立刻表示赞同。
“诱敌深入,聚而歼之,我以为可以实施,奉圣州这一带我们地形熟悉,又背靠大同。补给便捷,比之强攻居庸关不但可以减少伤亡,同样也可以达到调遣敌军的目的,而且能歼灭金军!”窦俊也点头道。
“耶律大人的意思呢?”赵耻看向耶律余覩问道。这里是耶律余覩的地盘,虽说自己是一面总指挥,但是没有其配合也是件麻烦事儿,所以还是希望取得他的支持。
“嗯…事已如此,还能如何,出了事情一并承担便是!”耶律余覩沉吟片刻笑笑说道,他曾是一方大将深知战机的重要,而其赵廉的计策并无不妥,且皇帝也不是糊涂人,不会为此苛责他们的。
“好。那咱们就详议下一步的行动!”赵耻舒了口气道。毕竟此战也要冒着风险的。如果他们不听将令,坚持要等圣旨,自己也毫无办法。好在老兄弟们都很给面子…
下来,赵耻开始调整部署,他命对奉圣州各州县百姓向大同府方向撤退,带走一切物资,无法带走的一律破坏掉,放火烧毁牧场,不给金军留下可用之物,以此增加金军的后勤压力。与此同时,却命云中府州军在永兴城中囤积物资,摆出在此坚守的姿态。其中却暗伏龙翼军两个步兵旅于城中。
赵耻接着调动各部军马,以猎骑旅为饵打着狮翼军的旗号向西佯装败退,做出向大同撤退欲建立二道防线的样子,吸引金军继续西进;其实狮将三个骑兵旅并河中军所部已经偃旗息鼓向东机动,迂回到金军的右翼;而已经暗进到蔚州的龙翼军则出松子口向敌后穿插,截断敌军的后路;河东军伏于桑干河上游待机,陕西州军负责押运粮草,守卫交通线。一张大网暗中张开,引着兀术一步步向前!
………
宗泽接到皇帝已经在明州登船的消息后,便自汴京出发快马加鞭赶往前线,这次他是以三军都帅的身份统领宋军收复燕京。虽然他十分明白自己这个总指挥是虚的,躲在幕后的皇帝才是真正主儿,他的职责作为一个监军和协调者才更为合适。
但并没影响宗泽的情绪,人老了,活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心情。宗泽在困境中挣扎、抗争了多年,曾面对过皇帝对自己的冷漠,同僚对自己的排挤和嘲弄,他的报国热情变成了忧国伤痛。如果是常人必是怀着满腔的忧愤或是退隐,或是消沉,成为一个常人。可惜的是,宗泽永远不会这么做,他的力量来源于内心的操守,而这操守,就代表着绝对忠诚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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