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作战是正确的选择。
完颜阿邻这个中央特派员却听不进劝,坚持要执行朝廷的既定方略,将兵力集中一处凭借着坚城拖住敌人,而不肯因地制宜的变通,一定要谋衍坚壁清野,放弃外围堡寨,集中兵力和丁壮于济州城,否则将上奏朝廷弹劾他们抗命不遵,兄弟俩个儿无奈只能执行,但两方的矛盾已经公开化,只是没有撕破脸……
今天的情况已经表明了奥吉部的态度,没有人再会听的命令,双方就此分道扬镳。而阿邻也意识到自己完全被架空,将令不出府门,甚至自己的小命都攥在了谋衍的手中,即便现在杀了他朝廷也不会知道,而事后他们只需随便编一个由头就可蒙骗过去,反正济州城上下都是他们的人。
想到此阿邻有些后悔昨日的鲁莽,只想着借谋衍违令之机立威,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公然和自己这个朝廷任命的总管叫板,以致现在将自己放到了如此尴尬的境地。而他也知道即使自己的上书能送到皇帝手中,在敌军大举进攻的情况下也不会因此处罚谋衍,否则将无将可用,无兵可调。
这时有亲兵进来禀报,昨夜奥吉部抽调了大批丁壮趁黑出城潜回放弃的堡寨,重新建立据点,对宋军实施骚扰和袭击,配合济州城主力守城。阿邻听了苦笑不已,自己知道了又能如何,好在他们不是出城投降,将自己擒了送给宋军。但自己彻底对黄龙府失去了掌控,这让被篡权的阿邻又怎么能甘心呢……
…………
“陛下,昨夜金军夜袭大营,抢走了悬在营门上的缴获的将旗,这是属下的失误,还请陛下责罚!”行营御帐之中例行的碰头会上,赵勇首先请罪道。
“哦,还有这种事情,说说情况!”昨天营外枪炮声响了半天,赵柽如何听不到,只是没想到金军只是为了那面将旗。
“陛下,昨夜子时一队金军躲过了营外的游骑,袭击了暗哨,突然出现在营前,值守的军兵仓促应战,激战一个多时辰才将敌击退,当时谁也没有留意那面将旗,直到清晨才发现,遍寻不见才知可能被夜袭的敌军趁乱抢走了。”赵勇简要的汇报了事情的经过。
“嗯,一面旗子丢了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敌人能抢走旗子说明他们已经潜行到了我们的眼皮底下,而我们的士兵直到这时才发现。说明除了敌人战技高超外,也表明我们大营防守的松懈。丢旗的事情可以不追究,但是必须严查失职者的责任,以防类似的事情发生。”赵柽想了下说道。
“是,陛下!”赵勇以为皇帝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却不没有追究此事,而只是要求严肃军纪。
“陛下,巡视的斥候发现昨日夜晚数队金军出城重新进驻放弃的堡寨,多者千人,少者只有二、三百人,不知道意欲何为,我们是不是要派兵清剿?”这时赵廉又禀告道。
“你们怎么看?”赵柽并没有回答,而是问众将道。
“金军去而复来,确是诡异,难道他们以为可以凭借那些单薄的寨墙和有限的兵力就能阻挡我们前进了。”真定镇抚使王衡说道。
“我看事情并不简单,辽阳城那样的坚城都挡不住我们的炮火,完颜阿邻不会蠢得以为可以靠此阻挡我们,其意应该是想牵制我们的兵力。”狼将统领诸葛泓说道。
“诸葛,你为何如此说?”赵柽指着诸葛泓说道。
“陛下,你看济州城周围分布着大小近百个集镇,覆盖了周围方圆百里的地域,看似只是屯驻于此的猛安、谋克的屯田之所及商贸之地,但大多在交通要道左右,形成了一张大网将我们覆盖其中。”诸葛泓指着地图说道。
“接着说下去!”赵柽看看地图点头道。
“驻守堡寨的都是当地部族,本就如同我大宋的弓箭手一般,平日为民、战时为兵,有守土之责,熟悉此处地理。我们军力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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