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火炮犁了一遍之后,仍然能保证完全发挥自己的近战水平,丝毫没有怯意和畏惧的感觉。
两军的枪矛齐交,在空中不停的发出啪啪的声响,伴随着吼声,杀声,惨叫声,枪矛透过铁甲的噗嗤噗嗤的入肉声,整个战场,这种冷兵器相搏杀的声响已经超过了炮声与一切声响,不停的回荡在人们的耳中。
“好强,好强啊。”总兵官赵应元一边率部追击着右翼清军的残部,一边看着中央战场的情形。
明军的右翼已经开始收拾残局了。
少量抵抗的清军,也就是满洲八旗也溃败了,无论如何,双方实力是相差的太大子一些。
蒙龘古人已经跨了,刚刚车炮营最后的一轮齐射,每门小炮都喷发出一斤或更多的霰弹,生生在蒙龘古铁骑的阵中打出了一条血海通道出来。
一轮齐射后,满地都是成吉思汗子孙们的鲜血,尸体倒的一地都是,马匹也不曾幸免。
这样的威力,使得曾经纵横欧亚的蒙龘古铁骑魂飞魄散,在清军那里好不容易学到的一点军纪和战斗意志一下子就荡然无存。
此时这些草原上的牧民们枉自穿着铁甲,跨下良驹,却已经在战场上随意乱跑,根本没有一个军队的样子了。
赵应元虽然曾经是闯军的骑兵一份子,走南闯北,还打过朱仙镇一战,明失北京后,山东大乱,他也大大小小打过几十仗了。
清军南下,和真鞑龘子也曾经干过几场,在他看来,鞑龘子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一样是一颗脑袋,砍了脑袋一样也不能站起来,怕个鸟?
现在这个时候,看到持枪而战,勇往直前清军真正的精锐时,赵应元面色发白,控缰的双手都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到了此时,他才明白,为什么闯王率领的六万顺军中的百战精锐,居然连半天也顶不住,在鞑龘子参战之后立刻一败涂地,连节节抵抗和成建制的撤退都办不到。
虽然是吴三桂的关宁铁骑耗掉了顺军的战斗力,但六万主力也不至于连抵抗一下的能耐也没有了!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前闯军骑兵,哪怕现在他是大明总兵,也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现在,答案就在眼前了。
如狼似虎一般的铁甲战士,根本没有什么骑兵突击或是马上射箭这一套,步射之后是长枪大崭的步战,就在他眼前,这些畜生仍然不停的向前,向前,再向前,手中的各式长枪也是不停的向前突刺,再突刺着。
“该不会顶不住吧,悬哪!”
平虏军的方阵正面太宽大了,长矛手们也是在拼命的回击着,鼓点也是号召士兵继续向前,但一时之间,清军扛住了!
清军骁骑营的马甲们和护军营的白甲们不论是配合还是个人武勇,其实都是远在平虏军之上的。平虏军的小伙子们毕竟才经历过半年的训练,在个人的武艺和彼此间小范围的配合上,实在是差距极大。
白甲们使的枪,又快又准,稳狠毒辣兼备,虽然是千万支长枪一起出枪,但车个人都试图找到自己最可能刺中的目标。
出力时,并不是如没经验的小伙子那样,每一枪都出尽全力。
相反,这些经验丰富的白甲们每一枪都很慎重,找准目标后,留有余力,一枪不中,迅即撤回。
接弄,便是等候下一轮的指令。
在白甲和骁骑中,有经验的军官更多,他们并不是没有意义的一直向前,在这些军官的指挥下,虽然清军远不如平虏军那样经历过严酷的阵列训练,但在战场之上,清军整体仍然保持了一种有规律的运动,向前或是稍微退后,出枪的距离把握等等,这些大大小小的军官们始终保持着相同稳定的节奏,在两军人数相当,清军遭遇火炮轰击之后还能保持着与明军相等的战力,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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