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今天有位特别爷,是这里的常客,上流圈子的太子爷,名字叫殷敏擎,我们都叫他殷少,他身边坐着一个一身黑西装的面生男人,因为靠在沙发上,脸正好没在yīn影里,所以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却确定没见过。
殷少听到琴子被人玩死抛尸,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看了身边的西装男人一眼,有些玩世不恭的看着那个胖子,说,“我怎么不知道京城里又出了个胆大的?来来来,你说说是谁,我见识见识。”
我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子,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天知道我是多想知道谁害死了琴子,之前花钱请了那么多次私家侦探都没找到线索,难道现在却有意外收获?
可惜,那个说琴子的死胖子并没有公布于众,而是神神秘秘的凑到了殷少耳边嘀嘀咕咕。
我什么都听不见,音乐太吵。
殷少边听边点头,脸上一贯的玩世不恭渐渐换成了兴味盎然,推开胖子,捅了捅他身边的西装男人,兴致勃勃的凑到他耳朵边说了句话。
没了殷少的阻挡,那个男人的脸暴露在闪烁的灯光下,我悄悄打量着他,看起来三十岁不到,长的竟然特别好看,五官深邃而立体,眼神犀利,嘴唇薄却有型。
这是个很难相处的男人,我莫名的生出了这种想法,并且想到一个词,桀骜不驯。
我听人说上流社会的等级更加分明,包间里这些人提起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却都哄着捧着殷少。
殷少惯于逢场作戏,任谁讨好奉承都不落人面子,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疏离,他跟这个黑西装男人jiāo流不多却难掩熟念,包间里的其他人察言观色,笑呵呵的问那个穿黑西装的是谁。
殷少掐灭了手中的烟,往右边小姐的脸上吐了口烟,才转头看向西装男人,一脸贼笑的调侃,“三哥,长江后浪推前浪,你去部队吃了两年馒头咸菜,就没人记得京里还有你这号人物了。”
当时那人问话的人脸色就变了。
我一看就明白了,这个三哥的身份恐怕非同寻常,说不定来头比殷少都大。
好几个小姐都像捧月亮似的围到了他身边,唱歌的唱歌,陪喝酒的陪喝酒,坐大腿的坐大腿,娇滴滴的叫着“三少”
三少不喜形于色,却也来者不拒。在场的男人轮番给他敬酒,一来二去,场子里的人都有点喝高了。
我陪的客人是个搞房地产的老头,头发都掉的差不多了,满嘴黄牙,一直搂着我腰说我长的像范冰冰,我笑嘻嘻地贴着他说:“您还真说对了,其实范冰冰就是我姐,我俩是一个妈生的,小时候睡过一个被窝。”
他被我逗得乐呵呵的,满身横ròu乱甩。他说我很有意思,接着一只手就放到我的腿上,一路往上摸。我后悔今天没有穿丝袜,他油腻腻的手心抚摸在我的皮肤上,别提多恶心。
他明知道我全身僵硬,还故意用嘴唇凑近我的脖子,时不时蹭一蹭,拿些荤话逗我,眼神猥琐。
灯光被调得更加昏暗迷离,包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情色。
我正抵抗着老头的骚扰,有人突然喊热,说要喝冰水。^_^
第二章 求你
我不抬头也知道这把公鸭嗓子是谁,匡天传媒的老总赵士德,四十而已,看起来跟六十的一样,听说是吃多了壮阳yào导致肾衰竭了,现在玩女人全靠sm。
阿漫一直跪在地上负责倒酒,她在酒杯里多放了几块冰,递向沙发最右的赵士德。
原本大家都没注意阿漫,因为服务生是没有说话权的,眉眼低垂,专心伺候所有人的酒水。
赵士德瞧了瞧阿漫手里的酒杯,一口没喝就说不够凉。
阿漫急忙往里面又加了两块冰。本来大家都觉得没什么,可当阿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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