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跟人谈私事。”
老聂笑容顿住了,好一会儿才呵呵两声,接着完全无所谓似的,“这就生气了?”
“谁生气了?”此时,聂母已经走下楼梯,换了身颜色鲜亮的旗袍,硬撑出来的仪态万方。
聂铮起身,给父亲一个警告的眼神,话题到此为止。
可老聂像是没看见似的,也跟着站起来,伸出胳膊揽住妻子的腰,“来,今天当着儿子的面,我替明煊给你道个歉。”
老聂说的是明影帝,在发妻面前提情人,聂铮终于没忍住,“够了!”
但老聂可谓油盐不进,端着妻子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下,“明煊那孩子就是性子直,没坏心,要是有哪儿让你不高兴了,回头我收拾他,你是聂太太,别跟小猫小狗计较。”
聂母脸色苍白,笑容挂得很勉强。
老聂扫一眼聂铮阴沉的脸色,笑着对妻子说:“行,我先走了,让儿子陪你安生吃顿饭。”
男主人离开,空荡荡的别墅客厅,瞬间又褪回最初的森凉凄冷。
聂铮就眼见他母亲被抽走了生气似的,笑意散尽,两条怨怼十足的法令纹深如沟壑,像是顷刻间就老了十岁。
他愤懑且无奈,压着性子问:“就这样,您还要跟他过下去?”
他母亲顿时怒不可遏地爆发,“你懂什么?都是那个贱人挑唆的?我一分钟也熬不住了!只是顺手解决一个戏子,你连亲自动手都不用,居然敢让我等一年!我要你有什么用!?”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聂铮干脆没理。
他扫一眼怯怯守在一边的老帮佣,“陪着太太。”毅然决然地转身出门,很快步入浓黑的夜色中。
身后他母亲疯狂的哭叫声紧追而来,“我生你有什么用!?”
对童延而言,也这就是这一晚,良机从天而降。起初是他自己熬不住打了个电话,和前几次一样,没人接。
可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分钟,对方居然回拨过来了。童延只问了声好,还没来得及打太极,电话那头的人很直白地对他说:“你太急躁,下午我不拦着你,你是不是一直缠着聂先生走了?他从来不缺人奉承,乱殷勤只会过犹不及。”
童延漂亮话张口就来,“陈特助,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
对方话比他说得还漂亮,“别跟我客气,咱们都是靠自己慢慢朝上爬的人。我以前也借过别人的东风,现在点你们这些孩子两句也就是顺嘴,算不了什么。”
“那我也得记着,”童延脑子转得飞快,片刻后说:“就是有件事儿,我还得当面跟聂先生道声谢,也不知道哪天才撞得着他。”
男人这次出奇地爽快,只顿了几秒,“明天吧。”
接着,报了个地址。
调酒师一喜,果然没走。
童延凑到在这人耳朵边上问了一句话。
调酒师做捧心状,“你弯了?对象不是我?”
童延说:“哥哥,没跟你闹着玩儿,饶了我吧。”
调酒师说:“什么叫gay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大家爱好各不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躺平给艹,咱俩来个友情炮?”
童延说:“当我没问。”
作势离开,立刻就被调酒师一把抓住了手腕,童延回头一脸得意,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调酒师这下有了几分正形,“你总得说说是什么样的gay,多大年纪,什么个性,做什么的。还有,1还是0?”
童延自然照着聂铮的样回答,正经人,特正经的那种,还有钱有势,年纪三十,看起来不像个零。
调酒师摸下巴,“是个叔啊,你是想睡了人家呢,还是要认真谈个恋爱?”
童延想都没想,“睡就行了,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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