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就给我在里面待着吧,免得看着让我生气,迟早把我气进棺材里!”
老司徒话落气地又踢了那个报信的士兵几脚,命人带出去重罚。
几个夫人闻言点头保证。
只是去了刑狱司,司徒夫人看见被脱去了官服礼冠的司徒南原本俊俏的模样此时形容狼狈,手脚还带着铁链又是一阵心疼,隔着牢门唤道,“南儿……你怎么样?”
“娘!”
司徒南正烦躁地在大牢里走来走去,闻言脸上一喜,“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谁还会来看你?”
司徒夫人隔着大牢哭道。
“我就知道父亲是不会管我死活的。”
司徒南闻言脸色一沉。
“你千万不要这样说,你父亲已经说了,让你安心在大牢里待上几日,他就会去向太女和大王还有令尹大人求情放你出来!”
司徒夫人劝道,“所以南儿,这次你一定要好好听你父亲的话,切莫再闯祸了。”
“什么闯祸?”
“从小到大,在他眼里,我就只会闯祸!”
司徒南闻言一脸愤恨地说道,“他爱救不救,自然会有人救我出去,我就算死在这大牢里也与他无关!”
“南儿,你千万不要这么想。”
“你父亲说的对,这流民案,你千万不要再插手了,否则引火烧身!”司徒夫人劝道。
可是司徒南非但不听,还命牢头送客。
“司徒夫人走吧,看来司徒都尉不愿见您。”牢头客气地把司徒夫人领了出去,回头看了一眼大牢中的司徒南,露出一丝别有深意的冷笑。
当司徒夫人将司徒南的话带了回去,老司徒自然又气地捶胸顿足。
“都说儿子是债……我这是欠了多大的债今生还他……我倒宁愿他如那大街上的庶民一起被大水冲走了,倒省心了!”
“老爷,您不要这样说,那是我们的亲子。”
司徒夫人心疼地劝道。
司徒氏夫妻二人的这番私下之言自然传不进如今的刑狱司中,此时灯火通明的刑狱司,一个个百姓从刑狱司大门外大排长队,正堂之上高悬着“明正典刑”四个大字,肃穆非常,李晃高坐其上,带着李梣及所有刑狱司的幕僚和衙差连夜进行百姓失踪亲属的民讼登记工作。
刑狱司的客房中,司琴走到案前给桌上的油灯添了些灯油,芈凰将写好的锦书叠好,又用竹筒装好,才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子时了,太女该歇息了。”
“嗯,你叫司剑派毛八带十名可靠的凰羽卫将此信火速快马加鞭送往葛城驸马手中,务必请驸马要稳住那五万奴隶,然后他们就不用回来,就在那边看着情况。”芈凰将信交给司琴。
“是,想必驸马接了这信定然会对这些奴隶留手。”
司琴说道,芈凰却起身推开窗户,望着北边的天空,缓缓说道,“旦愿他能顾念着我们的情份,而对这些流民手下留情。”
不然她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些失亲多年的百姓还有那样的他。
远处,昼夜灯火不息的刑狱司内已经子时了还有众多百姓连夜排队等候,所有人依然忙碌不停。
“去准备点热食热汤给所有的衙差还有百姓。”
“是,太女。”
司琴和司画领命下去安排,而芈凰则带人去前面的大堂上看看陈晃他们的情况,陈晃眼见她进来立即要出来行礼,她却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我就随意看看,已经登记了多少人了?”
“从下午到现在已经有一千多宗了,看样子,还有一两千宗,据一些百姓说,估计这几天还有会络绎从下面邻近的郡县或者村庄赶来,这样算算,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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