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起了中餐,他们吃着c笑着c说着,满屋子充满了欢快气氛和时不时的热闹笑声。
不过,在用餐过程中,玲子看得出,父母的眼睛里,多多少少还是罩着一层阴霾的。
为了不让父母的情绪影响节日的快乐,玲子便用自己的强顔欢笑来影响父母的情绪,来尽自己当大女儿的责任。
当晚,弟弟妹妹入睡后,玲子的父母把玲子叫到堂屋去了。
三个人围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开始讨论为英子治病的问题。
“玲子,英子治病要花很多钱,你妈都跟你说了,你看有问题吗?”
父亲用一种担心而焦虑的眼光看着大女儿。
“不管怎样,英子的病是一定要去治的,而且,一定要马上去治!”
玲子毫不含糊地回答。
“可是,钱——?”
父亲心情沉重地望着女儿。
“爸,钱的问题我来想办法。那两瓶‘茅台’酒,还有那两条‘中华’烟,就按爸爸说的意思,我带回城里去变卖。按当前的行情,大概能卖到两千多块。”
玲子回答。
“哦,那c还有呢?”
父亲脸上的肌肉轻轻跳了两下,依然目不转睛地望着女儿。
他不知道女儿现在究竟有多大能耐,不知道她怎么一下就能赚那么多钱!
说实话,他在担心玲子,他担心玲子出去打工后,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毕竟,他和老伴早听说过,现在有很多姑娘,借着外出打工的名义,到了外地就去做皮肉生意,靠出卖自己的身体,去赚那种不干不净的肮脏钞票。
前天晚上,当玲子在电话中说,已给家里的银行卡转了一万块钱时,玲子的父亲就与老伴嘀咕c担心了一夜。
现在,当堂屋里只有父母和玲子三人时,玲子的父亲结结巴巴地开始疑问玲子了。
他要问玲子现在外面到底在干什么?
他要问玲子怎么就能在很短的时间里赚那么多的钱?
然而,他又无法直接向女儿询问那种敏感的话题。
“哎呀,爸c妈,你们别急。我不是说了吗,你们先把家里的钱凑上,不够的钱,我会想办法去准备的。”
这会,玲子并不知道父母在怀疑她的赚钱门路,仍然按自己的思路回答父亲。
“玲子——你c真的是在王市长家当保姆吗?”
倒是妈妈忍不住了,她怀着强烈的担心和疑虑询问玲子。
在女人最敏感的问题上,她知道老头子没法直接问女儿,便鼓起勇气,自己开口了。
“你们——,什么意思?你们以为c我会在外面——?”
从父母死死盯在自己身上的c两对怀疑而担忧的目光中,玲子算是明白父母的意思了!
她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带着生气的表情说:
“你们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难道c你们对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了?”
“不c不是,我们是想,你当保姆,一个月只有三千多块钱,怎么c出去才十来个月,就给家里c寄了那么多钱呢?”
妈妈继续带些口吃地问。
“告诉你们吧,我在王市长家当保姆,阿姨和叔叔对我的工作都很满意,阿姨经常会给我奖金,还有市长家的客人,有时也会给我礼物。我把客人送的礼物卖掉,不就成了钱吗?”
玲子开始用心向父母解释了。
当然,她没有完全如实向父母说明自己来钱的路数,她怕如实说了父母听不明白。
于是就把那位姜文化姜老板给自己送“小费”的事,说成了“阿姨经常会给我奖金”,把变卖市长夫人送的烟酒,说成了“市长家的客人送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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