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是教书先生的路，教书先生的路很难走，我也教不了他。你是他的师弟，倘若你来也是问我如何成圣，我也教不了你。”

    他口的教书先生，应该指的是樵夫圣人，樵夫圣人原本便是开皇天庭的天师，负责教导开皇脉的皇子、公主。

    秦牧问道：“敢问，我这位大师兄是否说过他打算去哪里？”

    白发老者摇头，道：“他没有说打算去何处，但留下来件东西，他让你来找我，应该是为了这件东西。”

    他站起身来，进入草庐，过了片刻捧出个红匣，交给秦牧。

    秦牧打开红匣，里面却是面巴掌大小的令牌，令牌上烙印着个猛兽的图案。

    秦牧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没有看懂，虚心求教道：“敢问前辈，这块令牌有什么作用？”

    “这是种兵符，调兵遣将用的，兵符藏有阵法，是种神位阵法，但是极为古老，现在多半是没用了。”

    白发老者道：“这上面有些符，连我也不认得，或许是上皇时代或者更早的年代所用的兵符。”

    他接过来兵符，用自己的法力催动，只见兵符颗颗星辰升空，围绕他们旋转，道：“这些星辰便是神位，神祇各自归位，便可以用这种阵法来迎敌，与敌人厮杀。”

    秦牧抬头看去，只见这兵符飞出的星辰并非是真正的星辰，而是个个投影，但是数量极多，只怕有数千颗星辰，心不禁骇然，喃喃道：“数千神祇组成大阵……什么战争需要下子动用数千尊神魔？”

    “你见识太浅了。”

    白发老者收回法力，那些星辰投影消失不见，笑道：“开皇时代，这种层次的战役也不在少数。这兵符的阵法已经没有多少用处了，当成藏品还算不错。”

    秦牧纳闷道：“阵法怎么会没有用处？”

    白发老者把兵符给他，道：“可能是天地大道改变了，兵符的阵法与天地大道不合，所以阵法也就没有了威力。这件东西古老得很，与道不合，多半是几十万年前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时代，便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秦牧将兵符放回红匣，把红匣收入自己的饕餮袋。

    开山祖师魏风随既然把这个红匣和兵符放在白发老者这里，说明这件东西定极为重要，他让秦牧前来，多半便是为了红匣的兵符。

    秦牧道：“晚辈鲁莽，还未曾请教前辈的名讳。”

    白发老者笑道：“我还以为秦家的后人早已知道老夫身份，没想到你竟然不知。老夫原本是龙脉得道，修成真龙，当年跟随你祖上。因为我那时刚刚诞生还不会说话，只会叫玛哈，所以你祖上给我取了个名字，姓马名哈青，用来笑话我的。”

    秦牧面色古怪：“马哈青……”

    江淼从秦牧身后探出头来，怯怯道：“玛哈——”

    白发老者继续道：“后来在你祖上的天庭为官，天庭有四大天宫，我坐镇青龙宫，青龙天宫六十星斗神部，归我管辖，尊我为青皇。我嫌这个称呼太霸道，所以改叫青荒。而今开皇天庭已经覆灭，青龙天宫也不复存在，你叫我青荒老人便可。”

    秦牧再度见礼，道：“秦氏百零七世孙秦牧，见过青荒老人。”

    青荒老人连忙道：“请起。我见你前来，便立刻知道你的血脉，猜出你是开皇后人。你要学这真龙巢穴的龙语？我可以教你。”

    秦牧大喜，再度拜谢，道：“有劳前辈。”

    青荒老人带着他走入真龙巢穴，道：“我见你的功法神通已经算是小有成就，而且似乎是神魔兼修，好像开了神道神藏，也开了魔道的神藏，很是古怪。想来你已经寻到了自己的道路，学会我龙族的功法对你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倒是这条小龙，应该会得到很多好处。”

    江淼化作小龙蹑手蹑脚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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