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在别的男人身上摸来摸去,那叫什么事儿?
“惠兰婶如果真的想学,我可以教你啊,手把手的教,保准你一学就会。”赵三斤的目光似电,一眼便看穿了孙惠兰的小心思,于是故意说道。
手把手
孙惠兰心里直打鼓,硬着头皮问道:“咋个教法儿?”
“教你摸呗,俗话说的好,熟能生巧,摸的多了自然就会了。”赵三斤笑道。
“摸摸谁?”孙惠兰的声音开始有些发颤。
赵三斤理所当然道:“教的时候,我摸你,让你站在一个病人的角度感受一下被摸的滋味儿,练的时候,你摸我,让你体验一下摸别人的乐趣这样摸来摸去,很快就能领会到里面的奥妙。”
咯噔一声。
听到这话,孙惠兰一直悬在嗓子眼儿噗嗵噗嗵狂跳的心脏如坠冰窟,瞬间就摔得粉碎。
摸?摸个屁呀,按照赵三斤说的这个教法儿,估计到时候摸骨治病的手艺没能学会,家里那个醋坛子非得打翻了不可,万一传出去,那就是不守妇道,得让别人戳着脊梁骨唾骂。
作为一个女人,在孙惠兰看来,和学手艺相比,显然还是名声c妇道更加重要。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啊。
“那还是还是算了,婶子不学了。”孙惠兰弯腰抱起药箱,摇了摇头,然后转身便走。
看着孙惠兰那慌里慌张的背影,赵三斤心里一阵好笑,等到孙惠兰走出十几米远的时候,他还意犹未尽,不忘大声喊了一句:“惠兰婶啥时候要是想通了,再想学,就过来找我,我包教包会,而且不收学费”
赵三斤这句话说完,孙惠兰加快脚步,已经逃跑似的消失在街道的拐弯处。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打《摸骨诀》的主意”赵三斤撇撇嘴,突然就明白《摸骨诀》为什么传男不传女了,如果传给异性的话,这一来二去,摸着摸着就很容易摸出事儿,偏偏在得到炼妖壶之前,《摸骨诀》又有保持童子之身的禁忌,只让摸,不让上,那样的话,不管对负责“摸”的男人而言,还是对负责“被摸”的女人来说,都他娘的绝对是一种煎熬。
万幸的是,赵三斤现在得到了炼妖壶,并且在爷爷的暗中相助下破除了那个该死的魔咒!
“三斤!”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孙惠兰,赵三斤转身正要回家,吴有能突然从林家出来,喊住了他。
吴有能似乎听到了刚才赵三斤和孙惠兰的对话,他朝着孙惠兰消失的那个路口儿瞅了几眼,紧接着就咧嘴露出一抹坏笑,笑骂道:“好你个小崽子,不简单啊,打着驱邪的旗号占青青的便宜也就算了,居然连你惠兰婶子都敢调戏。”
赵三斤的脸一黑,暗叫不妙。
孙惠兰是赵三斤的长辈,赵三斤刚才自所以和她开那个不太正经的玩笑,其实并不是纯心调戏她,而是故意吓吓她,让她彻底打消学习《摸骨诀》的念头。
可是清者自清,那些话落进吴有能的耳朵里,性质就不一样了,万一吴有能回头把这事儿传扬出去,那还得了?
“吴叔别误会,我只不过是想”赵三斤赶紧解释。
“瞧把你吓的,哈哈,放心,叔不会到处乱说的。”吴有能根本不给赵三斤解释的机会,摆了摆手,主动转移话题道:“叔过来是想告诉你一声,你和青青那档子事儿,还有回旋的余地。”
“什么意思?”赵三斤一愣。
“你林叔和苗婶知道那个邪祟没有死,而且就在你身上,都被吓坏了,所以托我给你捎句话儿”吴有能笑着把刚才林德才和苗香竹担惊受怕的对话对赵三斤复述了一遍,然后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别看他们两个的脾气一个比一个臭,可是胆子一个比一个小,只要那个邪祟还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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