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也!童儿,我找的就是你。”恽王也再次重申。
“那天漯河旁,三王爷看你的眼神,我可都看在眼里。”漯河边,他也在场,挤在人群中,远远看着。金童玉女从天而降时,旁人为仙人之姿所眩晕,而他看到的却是司马熙钺那紧搂女子腰间不放的手和时刻看女子时宠溺和呵护的眼神。
司马熙钺应该也知道他在,还故意露了一手,幼稚!不过当时人群中好像还有太子的人,还有……看来这深宫大院,还真是腌臜。
“那我告诉你,我并无意进入王府。”真是个冥顽不灵的人,不过也是个痴情之人。
“我会让你进去的。想不想,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这恽王还真是飞扬跋扈,亏他刚才还为他的痴情心软。
“你知道范总管去哪了吗?”不想再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前面听恽王提及范申出门了,直觉应该跟三王爷有关,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战事不顺吗?他如何啦?秀美紧蹙。
“你关心他?”不知为什么,想到这女人想着另外一个男人,不由冒火。这个司马熙钺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魅力,吸引一个个女人飞奔向他。
“哪有,我只是关心一下我的衣食父母。”裴玉童下意识的反驳。
“我说过,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男人一说,裴玉童立马松开了紧握的双手,这男人心思如发,在他面前,还真不能有半刻松懈。
“行了,你担心他于我而言是件好事,再来,为了表示友好合作精神,我就赠送你的一个消息。”
“三王爷的确出事了,不过不是他,而是他的粮草。”男人恶趣味的看着杏眼圆睁,震惊不已的女人。
“小姐,小姐,你还好吗?开门啊!”想着小姐房里忘记放温水了,担心小姐半夜起来要水喝,绿风连忙起身。走近小姐房间一看,大门紧锁着,里面还亮着烛光,裴玉童的窗是正对着池塘的,是以绿风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不然肯定要大叫了。
“记着,我叫霍茗。”恽王说完推窗一翻,人就不见了。
“小姐……”门开了,绿风的手悬在半空,惊疑地看着小姐。
“我没事,就是今天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确定恽王已经离开,窗子原封不动后,裴玉童拉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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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统帅府议事厅
“王爷,这次的事情,您怎么看?”
范申将粮草被袭的情况进行了汇报。
本次行军粮草由户部下属的掌仓储及漕务的仓场衙门负责。前期他们做了大量的后勤准备,一个多月来,粮草供给并没有出现问题,可这批粮草,最重要的一批,却让贼人给盯上了。
京师到宁城,快马加鞭,急速行军,十天左右可以到达,但粮草辎重慢行于后,要一个月左右。宁城为边关大城,供给军队一个月粮草不成问题,而且三王爷深思熟虑,为以防万一,让王武官押送部门部分粮草轻装上行,陆续补给,保持了军队战斗力。
最重要的一批粮草也于月前出发,可是在半路,禹州郊外却出了问题。他们接到江湖线报,粮草在禹州地带将会遭受埋伏。兹事体大,范申亲自带领上邪精英前往探查。连夜快马加鞭,还是晚了一步,他们赶到现场时,一红一黑两队人马在粮草旁边厮杀,粮草押运的官兵全倒在地上,应该是中了□□之类。
“妈的羔子……这还用说,肯定是太子干的!”李元一辈子戎马生涯,本身就是个莽汉,平常跟将士们粗话来粗话去,一时气愤就骂出来口,骂完以后老脸一红,嘿嘿,怎么忘记三王爷也在场,人家可是贵人,应该不喜这种市民习气。
“的确,从面上来看,太子最有嫌疑。”三王爷这次挂帅,分散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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