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眼泪把控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李婶,你怎么了?你”晏清抬手心疼的抚上李婶子的嘴角,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怎么被打成了这样?”
“我这不算什么!”李婶子低下头伤心的道:“冯先生他”
“冯叔怎么了?”晏清担心的问道。
苏晋不等李婶子说清楚,他先上了二楼。
冯自成面目青肿的躺在长椅上,他身上白长衫被踩了几处脚印,苏晋走近了一见冯叔嘴角还残留丝丝血迹。
“冯叔?”苏晋沉稳的脸上显露担心。
晏清和李婶子随后上来了,李婶子一见冯先生满身伤势的躺在那里,她心里头就难受。
苏晋喊了冯叔没回应,他起身对娘子和李婶子道:“你们先照顾冯叔,我去叫大夫”
“好!”晏清心情稍平复了些,现在事不宜迟的就是去请大夫为冯叔和李婶医治。
苏晋一走。
晏清去后堂端一盆热水去了,留李婶子照顾冯叔。
楼下围观的看众见苏先生和苏夫人已经回来,他们也都一一散去了。
苏晋请了大夫回来。
李婶子已为冯叔洗了把脸,晏清用热巾帮她嘴角的青肿处敷消了肿。
大夫为冯自成号了脉,看过了伤势,虽然伤的不轻,庆幸的是,只是皮肉受了伤,所幸没伤及到五脏六腑。他开了一副内服,两副外敷的药材,又为李婶子开了一副消肿的药材,苏晋送他走了。
李婶子迟迟不见冯先生醒过来,还是担忧的问道:“刚刚大夫是不是说冯先生无大碍来着,为何还不见他醒过来呢?”
“李婶别担心!”晏清瞧李婶子不顾自己的伤势,一心牵挂着冯叔,她安慰道:“冯叔应是过于劳累,今日又睡了一觉应该快醒过来了,你陪着冯叔,我下去熬药”
“好!”李婶子握住她的手,歉意的道:“小清,是我们没用,阻拦不了那两位大汉,眼睁睁看着他们砸了画馆,毁了书画,我”
李婶子越说越伤心,那些书画都是辛辛苦苦,熬着夜作画出来的,她还记忆犹新的记得,之前摆画摊的时候,画摊被砸,如今开了画馆,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晏清见不得李婶子责怪自己,她笑了笑劝慰道:“旁人成心要上门闹事,别说是你们,若是我们在,想拦也拦不住,好了李婶,什么都别想了,好在这些书画也要不了多少成本,只是要多花些精力,再画就是”
李婶子抹了把泪,点点头,她不想了,什么都不想了。只要苏先生和小清没事就好!
对于此次的闹事之事,苏晋和晏清从旁观者口中得知了是那两位大汉,但人已离去,他们也没辙,只好请贡兄来画馆商讨,希望查明此事。
苏晋去县丞府请来了贡文申。
晏清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向贡兄复述了一遍,他们本想今日下午去对贡兄说此事,没想到!赶在今日上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贡文申不明的问李婶子:“李婶,上午那二位大汉为何要砸画馆?”
李婶子想起被砸的场面,还是心有余悸,她回道:“具体什么原由,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当时在后堂,是听见动静来到堂内,就见那两位蛮汉在砸桌椅,我顾不上多想,上前阻拦,才被”
“”李婶子说着,朝二楼看了一眼,平复了心绪接着道:“贡公子,等会冯先生醒来了,你问问他,那两位大汉走了后,我上二楼,见冯先生被他们打晕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嗯!”贡文申点点头,双手拳头。
晏清见李婶心里还是很难受,她揽住李婶的双肩安慰她道:“李婶,等冯叔醒来了,贡兄会查明此事,还冯叔一个公道的”
“小清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