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上下旨拿下了何晴沣,并让沈言替代了何晴沣的职位?”郭扁瑄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震惊,不带丝毫情感的神色望着站在下首的幕僚,冷声的说道。
“回大人,这个信息已然确实过了,是许公公亲自宣读圣旨的,沈言当场拿下何晴沣。”幕僚的眼神中同样流露一抹震惊。皇上十几年前拿下前指挥使后,对锦衣校可谓是放任自流,绝大多数的事都交给指挥同知打理,不论锦衣校犯了何事,皇上最多让身上挂着指挥使头衔的许公公旋斥一番,从未出现过像今天这般直接拿下一名统领,皇上这是想对锦衣校动手吗?
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呀。锦衣校是皇上一手组建,这其中不仅涉及到皇上对锦衣校的情感,还有锦衣校掌握了太多的情报和机密。除此之外,一旦撤除了锦衣校,就意味着皇上当年组建锦衣校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以皇上要脸面的性格,是绝对做不出来自己打脸的举动。所以,皇上拿下何晴沣最大的可能是何晴沣犯了什么让皇上无法容忍的事。
那何晴沣到底身犯何事?
“有没有查到何晴沣被拿下前的这一段日子里,他都做了什么事?”郭扁瑄并不清楚幕僚脑海中的想法,微皱着眉头,轻声问道。
身为锦衣校指挥同知,如果没有弄清楚皇上突然拿下何晴沣这么大的事,郭扁瑄又怎么能安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身为锦衣校指挥同知,郭扁瑄要时刻关注皇上的一举一动,要摸清皇上的动态。如果这些都做不到,即便安稳的坐在指挥同知这个位置上,也不会长久。
“回大人,何晴沣这一段时间最大的活动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暗中送了一笔大礼给三皇子府上的管家孙思彻,似乎是想从三皇子府上获得什么,然而具体是什么,暂时还没有查明白。”幕僚听到郭扁瑄的询问,稍微沉吟了片刻,脑海中一边回忆着何晴沣的事,一边组织着语言,缓缓说道。
“第二件事是趁着沈言和赖俊集校场实战演练之际,暗中开盘口。可能是何晴沣错误的估计了沈言的赢面,或者说,何晴沣怎么也没有想到金陵的杨家c宋家和大内侍卫高庸竟然会买沈言赢,事实的结果是沈言赢了赖俊集,何晴沣输了十几万银两,野心是何晴沣一时之间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来,也许何晴沣一开始便想着耍赖,不认账,结果沈言等人便上门要债,谁知,许公公适时的出现,并宣读了剥夺何晴沣职务的旨意。”
“锦衣校经常查到朝中大臣或将来与皇子们走动的情报,然而皇上一直对此不闻不问,所以何晴沣暗中与三皇子府管家走动一事应该不会引起皇上的震怒,所以,何晴沣被拿下的源头在于此次私下开盘口,否则,怎么会那么凑巧,沈言等人上门要债,许公公便适时的出现且宣读皇上的旨意。”郭扁瑄听到幕僚的陈述,眼眸中浮现一抹沉思,眉头轻轻的拧在一起,朗声说道。
“锦衣校有没有沈言的情报?”郭扁瑄不相信何晴沣下台的背后没有沈言的影子,否则,皇上又怎么会让沈言替代何晴沣坐金陵锦衣校统领的职位,锦衣校的五名统领中,负责金陵的统领职权最大,也最有油水。当然了,负责监管权贵遍地走的金陵锦衣校,有时候也挺尴尬和被动的,锦衣校看上去威风凛凛,然则这一切的背后如果没有了皇上的强势后台,锦衣校只能憋屈的活在权贵之中。
然而,何晴沣却走出了另一条路,没有皇上这个强势的后台,锦衣校已然活的很有滋味,只是名声越来越臭。
“回大人,锦衣校有关沈言的情报并不多,尤其是沈言来金陵之前的信息基本是空白一片,锦衣校也没有花费重要的人力和精力去调查沈言的过往。”幕僚听到郭扁瑄的询问,脑海中快速的闪现出有关沈言的情报,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神态,朗声回道。
“沈言现在皇上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锦衣校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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