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轻易去探望。省委领导们都不去,其他的一般干部就更不敢去,怕给自己惹麻烦,这也是姚本泽一个堂堂的在职副省长住院,病房里却是那么冷冷清清的根本原因。
赵政策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我去看过姚副省长,也看过医院拍出来的片子,里面确实有个肿瘤,不过初步判断应该是良性肿瘤。当然,具体结果还要等手术后才能确定。”
“是我误会了老姚啊。”钱丁洋拿拳头砸了砸自己的前额,“等我们聊完后就一起去看看姚副省长吧。”赵政策仔细观察了一下钱丁洋的表情,确定钱丁洋确实是不知道这个肿瘤的事情,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钱丁洋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冷血。
“政策,想不想去京城工作?”钱丁洋回过神来,却是突然问道。
“不想。”赵政策虽然被吓了一跳,表情却是很淡定,“我就想扎根于农村,先扎实做些事情。”
“看来我的估计是没有错。”钱丁洋却是呵呵一笑,“中央有几位领导都发话了,想把你调过去呢。我这里是没有意见,就看你自己的态度了。”
“钱叔,是不是我那毕业论文弄出来的啊。”赵政策就苦笑着说,“这纯粹是纸上谈兵,还没有接受过实践检验的。”
“纸上谈兵?”钱丁洋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这个成语有些意思,不过我看你还不是赵括,赵括是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在纸上谈兵,直到被围山头还说居高临下,犹如势如破竹之势呢。”
顿了顿,钱丁洋又打趣道:“忘了你和赵括都姓赵了,说不定你就是他的后代呢。”
“钱叔,我父亲从小就教育我们这几个兄弟姐妹,且不可学赵括,纸上谈兵,最终害人害己。”赵政策马上正色说道,“我们现在有不少基层干部也总喜欢夸夸其谈,却不干实事,我是深以为耻辱的。”
“呵呵,口才又见长进了,说起来一套一套的。”钱丁洋呵呵笑着,随即脸色一板,“我看你这段时间也没有做什么实事,就知道掺和这掺和那的。”
赵政策大汗,钱丁洋不愧是省委书记,说翻脸就翻脸,一下子就不认人了。
“钱叔,我好像这阵子一直都在乡里工作,鼓捣生态循环养殖业,修公路,办茶场,一直都在做实事啊。”赵政策马上苦着脸说,“您这话可冤枉我了。”
“你小子别光唱好听的,要不是还弄出了一些成绩来,我早就打电话训你了。”钱丁洋没好气地说,“你自己说说看,衡北市里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情里面,哪件事情没有你再掺和。整天掺和这掺和那的,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赵政策心里暗暗叫苦,钱丁洋这是要找自己算总账了,不会是昨天晚上和小月睡在一起也被他知道了吧。不过,赵政策也算是久经沙场,脸皮够厚的了,马上不动声色地开始装糊涂。
“钱叔,我真不知道错在哪些地方啊,要是知道了,我早就改过来了。”赵政策就满脸诧异地说,“还请钱叔多批评指正。”
“我能指正你什么啊。”钱丁洋冷冷一笑,手指头在茶几上面轻轻敲着,“你不是高考状元吗,理论一套一套的,我们省委的政策研究室的专家们还在鼓捣着你的论文呢。”
赵政策不敢反驳了,毕竟钱丁洋是省委书记,关系再好,可要是真的恼羞成怒了,那可够自己喝一壶的,只好很是恭敬地听着,还不断点头示意自己在虚心接受批评。
“你自己说说看,两王兄弟的流氓案子里,胆子不小,居然直接捅到中央青年报去了,给我们省委的工作造成了多大的被动?”钱丁洋沉声说道,“你以为就你聪明,领导都是吃素长大的?”
赵政策一听,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给吐了出来,却还是强忍着喝了下去。嘴里喝的是热腾腾的茶水,赵政策却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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