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候,欢好是最好的感情催化剂,任何的生疏和隔阂都会因此化为无形,何况苏扈冬本就不是扭扭捏捏的凡俗女子。
两人在三更时分才沉沉迷糊了过去。第二日一大早,就有侍女在外叫门,因为这一大早,张瑄需要带着两个新媳妇去给母亲柳氏敬茶。
张瑄缓缓睁开双眼,有些疲倦地望向了身边的苏扈冬。
苏扈冬其实早已醒了,她一直在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望着枕边的男人。
见张瑄睁眼望向了她,她脸色悄然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背过了身去。
张瑄嘿嘿一笑,探手过去圈住她的纤腰,顺势在她的玉峰上捏了一把,引起苏扈冬的一声轻微的尖叫。
苏扈冬奋力挣脱开去,回头裹着被子“怒”视着张瑄。
张瑄无动于衷地笑着,“我的公主夫人,该服侍为夫起身了!”
见苏扈冬没有动弹的觉悟,张瑄嘴角一挑,轻笑一声,“你昨夜给我约法三童,那么,为夫今日也给你提提要求。这第一条,就是不得违抗为夫的命令,凡有违抗,必打屁股三十……”
苏扈冬红着脸啐了一口,却犹豫着起身穿上自己的贴身小衣,然后开始抓过张瑄的衣衫来帮他穿衣。她的动作非常笨拙,但神情却很专注。
其实,一群侍女就等候在房外准备侍候两人起身,只是张瑄故作不知。让苏扈冬“学习”了一会作为妻子的本分,才笑着招呼侍女进来。
出门的时候,张瑄一把抓过了苏扈冬的手来。苏扈冬微微一挣扎,便放弃了,任由张瑄抓住她的手,一起并肩向前行去。
拱门处,崔颖带着李腾空和万春早已等候了片刻。
三女正在说说笑笑,猜测着张瑄昨夜的“不幸遭遇”,却见两入神态亲密的牵着手一起走来,不禁目瞪口呆。
李腾空张了张嘴,又闭上不言。
而万春的眼珠子一转,伏在崔颖耳边轻轻道,“姐姐,璃郎似乎征服了那匹小野马!”
崔颖微笑不语。
见崔颖等女近在咫尺,苏扈冬使劲挣脱了张瑄的手,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别过头去。
崔颖主动上前去拉起苏扈冬的手来,柔声道,“苏扈冬妹子,这位是空儿妹妹,这位是万舂妹妹……”
苏扈冬心里已经接受了张瑄,知道崔颖是张瑄的正妻,立即学着大唐女子的礼仪行了一礼,低声道,“苏扈冬见过姐姐!”
苏扈冬的神色非常不是那么自然,也有几分勉强和别扭,但起码是开始尝试着融入永宁王府了。崔颖微笑着拉着苏扈冬的手,却用异样的眸光扫了张瑄一眼。
“奴家比姐姐小一岁,以后就叫冬儿姐姐了。”万春笑吟吟地上前去敛社一礼,主动示好。
万春昨夜将“初次洞房的权利”让给了她,给足了她面子,苏扈冬心里本就有几分感激。又见她堂堂的大唐公主,这么放低身段向自己示好,她怎能不为所动。
四女站在一起说了一会话,态度渐渐变得亲密起来。
四女并肩行前厅行去,将张瑄撇在了身后。
张瑄的母亲柳氏早已等候在正厅,准备接受两位新儿媳的敬茶。
在进厅之前,崔颖似乎是有意落在了最后面,趁着苏扈冬被万春拉进厅去的当口,向张瑄掩嘴一笑道,“郎君真是好本事!”
张瑄尴尬地一笑,没有做声。
对于张瑄来说,大婚后的日子非常温馨偃意。他本来准备在婚后立即启程返回陇朔,随时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安史之乱。但临行之际,万春突然就生起了病,似乎是受了风寒,持续发热。
张瑄放不下心,就推迟了行期。
他又在长安呆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哥舒翰等地方藩镇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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