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宣布,收王弘毅为嗣子。
由他亲自执笔,将王弘毅族谱宗谱进行一番修改,将其名字,郑重其事记录在自己一脉之下。
自此以后,王弘毅一脉,正式归入王遵之其嫡系子嗣中。
最后,还念了一篇骈四俪六的祭文,并且分成二份,一份点燃,一份恭谨的寄放在神案上,这就是告之祖先。
而王弘毅再上前磕头行礼,祭祀完毕,磕头时,还有丝丝赤气漂浮而上,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是祖先的庇佑了,这就意味着,在家族的谱中,他正式归到王遵之一脉。
随后,又进行了一些祭祀,进行的很是繁琐,足足忙了一个时辰。
在家庙祭祀后,这场很是隆重的仪式活动才算是正式结束。
重新有了子嗣继承,王遵之心情自然大好,消瘦些的面容上,也泛出淡淡红晕。
下面围观族人中,有不忿者,有嫉妒者,有欣然者。
不管那些观礼人想法如何,这王弘毅继承人身份,已成定局,嗣子大典,举办的很是圆满,待仪式结束后,文阳府城内,已是一片喜气洋洋。
下面,就是赐宴的时间了。
中午时分,上百席陈列在大殿,极尽丰盛,虽然这时大部分人已然是饥肠辘辘了,但是向大帅和少主敬酒后,才能开动。
这酒席也有规矩,诸有身份的亲族为一圈,县级以上的官员和大将,又是一圈,下面就是附带的亲属和一般官吏了。
这分配时,少许出了点问题,就是同样算是王遵之姻亲的李氏一族,却明显被大帅冷落了。
原本就算是县令,却也能和李刚知府级同一档次,现在却按照县令级别来安排,座席就次了几席,而传闻中很受宠爱的大帅义女,也只按照辈分,安排就坐于王氏族人席中。
王弘毅母亲和平妻,均被安置在前席上,一时风光无限。
这种强烈反差,便是普通人也该感觉到了,更何况来到这里,都是精英。
政治上,排名排席,本是强烈的信号,于是李氏一族,在这场典礼上受到注目无数。
人人均在想,这李氏一族到底为何会失了大帅亲睐?
本来就暗波涌动的仪式上,越发多了窃窃私语之谈资。
不过大帅自是不理,一声令下,宴乐开始了。
只见酒到中席,文官武将,都上前贺词,武将还好,这些文官都搅尽脑汁,上了一些华章,制造些热闹的气氛。
王遵之喜笑颜开,就在这时,王弘毅起身,向着王遵之贺表,说着:“今日大喜,儿有一诗奉上,恭拜父亲大人安康!”
王遵之眉头一动,露出一点惊讶和喜色,又有些诧异,说着:“吾儿有何诗,快快吟来,给我听晓。”
这时,群席静了下来,就有人露出惊异、迟疑、诧异的表情。
王弘毅从容起身,朗声说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幽思难忘。
何以价优,唯有屯谷。
这句话,有着对岁月的感慨,有着名将落寂之感,上接古之王者知寿命之不长,故并建圣哲,以贻后嗣之意,许多人不解,但是李刚李显李存义等人,一听就明白。
这是向大帅致意啊!
还没有等“轰”然叫好,只听王弘毅又继续清唱。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沈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联系着上段,这“忧从中来”,就不是及时行乐,而是要及时地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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