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数日抵抗进攻有力,不逊色于宿将,杜恭真虽未多说什么,脸上已带出满意之色。
“既已受伤,你就休整一下!”杜恭真安慰说着。
听到这话,杜冉立刻说着:“叔叔,侄儿这点伤不算什么,还能为叔叔排忧解难。”
语气甚是认真。
杜恭真有儿子,二个儿子在杜恭真看来,都有些平庸,甚至有些软弱,这不是和平时代,下一代镇帅的接班人,不一定会继承。
杜冉一直对这个位置有着热诚,加上他与杜恭真是嫡近亲,自身又有些才能,要表现出忠诚时,杜冉从不吝啬。
杜恭真对此很喜欢,一直认为此子对自己忠心耿耿,未来可作为自己子嗣的左膀右臂来培养,丝毫不觉得,这勇将,会在自己面前有什么心眼。
听到杜冉的这番话,杜恭真难得露出一丝笑意来:“你还要在叔叔面前逞强不成?只是让你歇息两日,这城池防御,可是一场持久战,上阵的大将,不会一直这样耗着?总有个轮替,你就是休息吧!”
听叔叔这样说,杜冉方不再坚持,他恭谨的行礼:“是,我听叔父的令。”
望着杜冉离去背影,杜恭真就算在这时,也难得欣慰的露出一丝微笑。
“你们几个,都随我进来,和我说说这里的情况。”这时,附近防区的大将,已接到消息,来到厅前。
扫视他们一眼,杜恭真率先朝厅内走去。
日头已然落西,有仆人步入大厅,将灯火点燃,又上了茶水退去。
因是商量军务,大厅周围由亲卫防御,无人可靠近此处。
大厅内,众将在下面立着,谋主朱信,在杜恭真下方就座。
首先,众将将此地战况,一一说明。
“大帅,我手下的一都兵,现在战死战伤四百零七人。”
“大帅,我都战死三百十三人,预先准备的石弹已经消耗三分之一。”
“大帅,我镇的城墙是重点攻击区,虽修补,但是已经多处出现裂缝,还请大帅派人修补。”
“城中一万守军,已死伤二千……这仗实是激烈啊!”杜恭真手指肚磨着杯盏,心里快速盘算起己方有多大取得胜算。
片刻,他说着:“汝等不必焦急,我会从百姓中征集壮丁,补充兵力,你们退下吧!”
“诺!”在场的人虽然知道新征集的壮丁,远比不上原本士兵,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只得应着。
等群将退下,殿中就剩余二个人。
朱信先要行礼告辞,当下便要告辞,杜恭真摆手说着:“且不要去,现在这里无人,你就说说吧,这情况怎么样办?”
朱信这位首席谋士,听了,沉吟了片刻,说着:“主公,非是我灭自己士气,这次成都已经下了血本,虽折损五千还是坚持打下去,看这情况,只凭本镇一方力量,恐怕难以长久守住红泽城。”
听了这话,杜恭真坐不住,猛的大怒,本想呵斥,不过心中一动,又生生把半截话吞回肚里。
朱信跟了他二十年了,向来把握本分,小心翼翼,若不是情况真的危机,断不会如此,而且这也是赤胆之言。
“其它藩镇的联系怎么样?”杜恭真脸上已经完全阴沉下来,浓眉横着,眸子幽幽扫视着朱信。
朱信心里格了一下,瞬间加了一分小心,就算几十年君臣,到底是君臣,欠身说着:“主公,并不顺利,现在东益州就是三家藩镇,要使成都猜忌,一就是西益州……主公知道,西益州虽也有三家藩镇,却是人口稀小,又有夷族要弹压,实在不可能出兵牵制成都。”
“至于龙剑,本地狭小,有关而少人,未必肯作这事。”朱信还要继续说,杜恭真一口打断了,说着:“别说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