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茂密葱茏,远处墙根下是亲兵,个个一动不动。
王弘毅在一处小亭上坐下,亲兵远一点,站在外面。
王弘毅看了一眼,这时虽然九月,太阳还有些耀眼,此时天空湛青无云,阳光洒落下来,花园湖泊府墙都融融与与沐浴在一片……
一些常青花木幽碧苍翠,王弘毅看着,脑子里突然之间什么也不想,又朦胧中思量,起身绕亭一周,远远看着。
这时,远处一阵脚步声进来,片刻后,就听见了两人进来,叩头说着:“臣等拜见主公!”
王弘毅说:“免礼,都进来吧。”
两人起身入内,见王弘毅摆手示意,都坐了下来。
王弘毅目光扫过,樊流海任了正四品宣威将军,只见一个金印已经形成,弥漫着淡青的气运,这时他的本命气和现在气运已经完全融洽成一色。
正四品是淡青色,正三品是深青色,王弘毅为了安全计,目前任命的最高职司就是正四品,王弘毅一笑,又转眼看向钟文道。
虽然对钟文道隐隐有些不爽,但是前几日憔悴过后,现在穿着一件官袍,按照禀告是三十七岁了,双眸清清,气度沉凝,实在让人一见忘俗。
当然,最让王弘毅注意的是,他二点。
第一点就是那一根淡青色的本命气,这是王弘毅罕见的几根。
前世此人按照朦胧的记忆,是投靠了郭文通,想必是获得高位了。
第二点是身上披着一层金光,这金光似是气运,又有些不同,转念一想,认出来了,是功德。
顿时就明白这人肯定精于某部经典,将义理学到深处,并且的确对百姓有功。
暗中叹了口气,王弘毅就收敛了心思,王者要行道于天下,就要容纳百川,不能心有成见,说着:“今天风和日丽,觉得畅快不少,樊流海,你的事办成了没有?”
“臣这就要禀告主公,办成了,汉中一万兵,臣打散了,择其精壮,成了一都,按照您的吩咐,连臣带来的兵,总计七千人。”樊流海连忙欠声说着。
“剩余的兵呢?”
“按照您的吩咐,老弱都给予分田回乡,剩余还有三千人,各衙门可以挑出五百,一府独立卫六百,还有一千九百人。”
“连兵带户,迁移到蜀内去。”王弘毅淡淡的吩咐的说。
“诺!”
王弘毅这才看向钟文道:“府内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钟文道微微一怔,离座行礼,说着:“臣领了主公的命,已经将告身和民官册子都统计出来了。”
王弘毅听了,竟觉得无话可说,挥手让他起来,凝视着远处墙,眸子幽幽放光,片刻后,王弘毅说着:“孤一统蜀地,下一步就是要平天下,说实际,你抗拒王师,孤私心是不喜。”
钟文道听了这话,不由额上渗出细汗来,连忙跪在地上。
“不过,你这人有些才干,也很懂得实务,孤也不矫情,孤就告诉你,孤立意平定天下创极盛之世,为一代令主,你如懂得孤这心,以后忠于王事,这以前的事,都可一笔消去,并且孤自不吝赏赐!”
“是!”钟文道这时匍匐在地,脸色雪白,跪在地上,却也不多说,只是应着。
王弘毅说完了这些话,又平静的说:“起来吧!”
顿了一顿,又说着:“这里事平了,明日孤就起程回成都。”
于是众人纷纷跪辞趋出,一阵脚步声后,一切恢复了宁静。
蜀中隐山,最高峰上。
这是初秋之夜,碧云满地,大半轮华月高耀天空。明光如水,十分清趣,树荫残蝉偶然曳声,让人觉得清雅。
一个道人,凝看着山下远处千里蜀地,只见一股赤气弥漫,自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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