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草根救治病人的人,渐渐被人传的可以与桑姑交流,得到桑姑的庇佑。
因此,根本没人敢去得罪他,谁家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在信众眼中,周小成可是个了不得的人。
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救你一命。
事实上只不过是周小成无意中得到的几个秘方,让他在乡里吃的开罢了。
但他确实是桑姑信徒,中年丧妻,又无一儿半女的他,虽然不曾得到过神灵眷顾,的确是个早晚三柱香的虔诚信徒。
这听来有些希奇,可民间信徒大多这样,一个人苦日子过久了,再没个念头,只会越活越没意思,这民间信仰,有一些是由此兴盛起来。
“这不是周兄弟么?又过来打酒?”周小成到酒肆时,客人已渐多了。
老板年纪与他差不多大,见他走过来,笑呵呵的打着招呼,口气很熟。
此时已是日头西落,临近黄昏,一些日里忙了一天,手头又有些宽裕的汉子,会来到酒肆,买上一碗酒喝。
虽酒水泛浊,劲头很冲,镇上的汉子都好这一口。
周小成现下种着五亩地,又做着些问香治病的事,眼下过的还算不错,家里又没有媳妇孩子等着喂养,日日喝酒也是能承担。
酒肆的老板和他是老乡,在周小成在棚内木凳子上坐下后,老板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空酒葫芦,很熟练的向酒葫芦里灌着酒水。
“这次多来上半斤!再切上几两熟肉,回去下酒吃。”周小成突然说着。
老板高兴买卖做的多些,忙应着:“好咧。”
灌好酒水的酒葫芦塞子赛上,很是利索的取出熟肉,切了几块,剁得碎些,包好了,同着酒葫芦一起递过去。
“听说周兄弟前两日又出山了?刘家小子被兄弟你从鬼门关拉回来,怕是刘家给了不少酬谢吧?要不然你能如此大方的来上一些肉食来享用?”在接过对方递来的钱币时,老板笑呵呵说着。
“兄弟我没什么本事,全赖桑姑庇佑。”周小成半眯着眼睛说,这话常挂在嘴上。
老板也算是信奉桑姑的香客,听了周小成,倒是很信服,连连点头。
“可不是,若非是桑姑庇佑,刘家小子怕是挺不过这一关了,这可是养了十几年的大胖小子,这次真的没了,他爹娘还不哭死?”
“唉,在以前,桑姑庇佑及时,可迁移到这地后,原本的乡邻都分散开来……听说有几户人家,改信了别的神灵,刘家小子不会是被他们连累的吧?”
说到这里,看向周小成的目光里,还带上一丝羡慕:“像周兄弟这样一心供奉桑姑已是不多了。”
“瞧老哥说的,你平日里供奉的也勤快,桑姑也会庇佑于你。现下的日子,不就一天强过一天么?”周小成笑的说着。
这话酒肆老板听了甚是高兴,连连点头:“到底是周兄弟,不同与我们这些粗人,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般,让人听了舒坦。”
周小成却只是笑着,随口应和着,提着酒肉,身体微微摇晃着,从酒肆里走出来。
回到家中,将酒肉放置在桌案上,周小成洗了把手,开始吃喝起来。
在这前,他未忘记给桑姑上柱香。
小小神像享用着香火,泥胎一尊,在周小成转身时,香头却“噗”的一亮,随即又恢复如常。
因腹中饥饿,周小成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变故。
他坐于桌案前吃食起来。
在他身后不远处,冉冉白烟直线悬起,在到达一人高时,开始打起了小旋蓬。
扭曲的烟雾,幻化成模糊人像,注视着不远处的男子,随即被门外的风一吹,消散于空气中。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周小成身体疲倦,吃的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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