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长者请坐。”
庄兴精研学问,是荆州名士,二十六岁就闻名,陈原称赞“有养士之遗风”,注重风仪,交往是也都是刘浩、许超这些名流,现在一看见,过是潇洒英风四流,只这一观,王弘毅已确定,此人应该就是自己料想的这人了。
王弘毅打量的同时,一进房间的庄兴,其实也给王弘毅相了一面。
庄兴博学多才,经书都全,却也会些相人之术。
一眼看去,只见眼前贵人年纪很轻,面如镜面,眼如点漆,意态自若,举步之间,已经隐隐有着龙行虎步之姿,很是慑人。
只一眼,庄兴就一惊,单是这相,就是形神兼备,甚有威仪。
“庄先生之名,孤早有耳闻,不成想,今日得以一见。”王弘毅又说着,赐座,又让仆人上茶点。
二人先寒暄了一阵。
“小民也早就想和国公一见,早闻国公是当世英豪,难得明主,今日一见,果气宇不凡,名不虚传!”过了一会后,庄兴开口说着。
听到庄兴称赞自己,王弘毅的心里就是一动,庄兴这样的名士,特地拜见,又是南郡,还不在自己管辖下,肯定是有来意。
“庄先生实过奖了,孤数年前已听闻庄先生之名,一直想与庄先生一会,把酒品诗,只可惜,南郡是荆州之地,与蜀地相隔过远,使得这一愿望拖至如今。而现在,南郡已是处于风口浪尖,如今尚好,你我二人还能这样坐下闲谈,若是再过些时日,怕是两军对峙,身为南郡大族出身的庄先生,便不得不避嫌了。”
庄兴闻言,长身而起,向着上首的王弘毅一拱手,终是说出了此行的来意。
“国公已攻克襄阳,接下来无意外,难免与南郡一场兵戈,可兴既为南郡人,自是不能坐视不理,国公能宽容几日,兴愿亲往太守府,劝说太守归降国公,南郡是一要地,既国公想要,兴愿为国公谋之。”
庄兴的话一出口,王弘毅顿时大喜。
他虽然早已隐约猜出庄兴的来意,但之前并不能太确定此事。
能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得一大郡,对王弘毅来说,实是好事一件。
“若真是如此,庄先生此举,不仅避免了一场兵戈,更是帮了孤的大忙。”王弘毅立刻情身一拱,说着:“孤就任命您为正六品朝奉郎,如何?”
却不料,被庄兴推辞。
“国公,有道是,无功不受禄,兴尚未成功,不能接受封赏。”庄兴深深一礼:“请国公静候几日,兴这便回去,劝说太守。”
说罢,告辞而去。
将庄兴送走之后,王弘毅立刻请张攸之来到自己帐中。
“主公,可是有什么喜事?”一进大帐,看见王弘毅面带笑容,虽刚刚打下襄阳,的确有着高兴的理由,可过去数日,主公早就平静下来。
不是有新的喜事,王弘毅是不可能这样开怀。
王弘毅招呼张攸之坐下,这将刚才的事情,与张攸之讲了。
“庄兴?”张攸之对此人也有些听闻,点头:“此人有才有德,又交友广泛,平时饥荒天灾时,更能说服家人施粥救济贫苦百姓,不仅在南郡很有名望,在整个荆州,是让人尊敬的名士。他既说了去劝降南郡太守,有极大可能真的让南郡太守请降。”
“能招揽此人于孤的帐下,如虎添翼也。”王弘毅轻叹的说着。
张攸之微微一笑,对此并不担心。
“主公,庄兴前来拜会主公,并自请去劝降南郡太守,虽有阻挡兵戈之意,但并非看好主公的话,又岂会这样行事?臣以为,庄兴事后定能答应主公招揽之事。”
“你说的没有错!”王弘毅点头。
庄兴,自己有才有德有名望,这是其一,庄家这几十年,历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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