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
说到这里,张攸之面现凝重,石谦在那时候毅然代替王弘毅赴死,争取到了时间,这对王弘毅就有救驾之恩,怎么样隆重都不为过。
“张范直壮烈殉死,石谦为孤代死,都是孤的忠臣。”王弘毅回想起石谦临死之前模样,不禁又是痛惜,又是不甘:“可惜了,可惜了。”
这时,不是哀叹的时候,王弘毅就想起身,说着:“我们去阁内说话。”
却被张攸之拦了下来:“主公!您才病愈,宜再修养一日,今日有什么吩咐,交代给臣去办!”
说着,起身跪倒在地,以头伏地:“请主公以身体为重!”
“……算了,张卿,孤今日不办公就是,你起来吧!”见状,王弘毅只得轻叹一声,打消了立刻出去处理事务的打算。
“孤在这里,听你奏事就是,先说说这几日军中事宜……”王弘毅说着。
张攸之这次并没有阻拦,再阻挡就有篡权的意味了,当下回答:“主公,吴军这几日,只派出几股人马屡次试探,我军伤亡惨重,但幸在军心不散,只是众人皆悲痛不已,希主公能给予死去忠魂封赏,以减轻军中悲痛情绪,以壮我军士气!”
适当的悲痛,可化悲痛为力量,可若是悲痛的过多,就只会使得士气大跌,对将来的战事没有好处。
王弘毅点了点头,同意了张攸之的这个提议。
“张卿,你必是以拟好章程了,说与孤听吧!”
“是,主公!”
张攸之再次跪倒在地,郑重说:“保卫之战,张范直石谦战死官员共一十七人,战死士卒千计,已列出名册,乞赐褒奖,以慰忠魂。”
说着,伏身在地,双手将折本捧给王弘毅,说着:“这是折子,里面有细报,请主公先览,臣再细细奏报!”
“起来说话吧!”王弘毅接过折本说着,放到桌子上,仔细看这洋洋洒洒有着数千言的折本。
首条当然是张范直,列数了投靠来的官职和功劳,次条就是石谦,也论了赏赐。
再下面就是密密麻麻的十五个官员,至于再下面士兵,就只一笔带过了。
王弘毅看了,仰望着殿顶,若有所思,问着:“按照惯例,这如何赏赐抚恤?”
“沿袭大燕旧律,凡军职战没,分俸、田、官、爵。”
“军职战没,按照级别,还赐予家中三年全俸,三年后减半给之,直到十年。”
“并且按职授田,有五亩、十亩、三十亩、百亩,并且原本是官身,又有封赠之议,一般加官二级,以示恩宠,五品以上,又封赠其父母夫人官身诰命。”
王弘毅听了,喟叹一声,长长透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在殿中踱了两圈,倏转过身来说着,语气变得深沉:“恩,大燕旧律很完善了,不亏小节,能全大功,不遗细行,能成大德。是以这等不是小事,孤必重之。”
“传我命令,赐这次战没士兵,每户五两白银,并且按照生前级别,赐予家中三年全俸,三年后减半给之,直到十年。”
“并且按官授田,士兵五亩,火长以上,队正以下十亩,队正以上按照官身授田,以上免去三年赋税。并且按制封赠其父母夫人官身诰命。”
“至于原本是官身,全部加官三级,以示荣耀,父、母、妻都有官身诰命。”
“至于张范直和石谦,这些都无以显功,必须论爵。”王弘毅慢慢摇着坐回椅上,不胜慨叹说着:“爵以报功,不功不侯,此最可法。”
“古有五位之爵,公侯伯子男,以报有大功于国者,今孤也用之。”
“传令,公侯伯子男五等,又设国士一级。”
“国士是是爵中最末一级,终身尊荣,有年例赏赐,造册呈案,这细节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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