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才攻了半天,城上就汲汲可危了……虽我们的人已经飞马向后求援,但是一来一回,至少要三日的时间,我们未必能撑到三日。”许鹤年皱着眉,向着身旁文官说道。
“主公所虑不无道理,而且侯爷即便得了急报,也未必能抽出人手来支援此城!”这个文官眼望着下方大军,低声回着:“依臣看,这楚军也不爱惜这些蛮兵,驱使着攻城,但是这样攻势必猛,又如何能抵挡得住?”
“一旦城破,这些伤亡很大的蛮兵报复起来……”
“依你的意思,何是上策呢?”许鹤年听到心腹的话,皱眉问着。
“主公,事已至此,何不投了楚王?”文臣低声劝着:“楚王坐拥数十郡,兵甲十数万,实力强横,连魏越都不是对手,主公还在迟疑什么?要是之前,主公担心受到侯爷势力阻挡,到了这时,开城一开,就是立功之时,城中楚侯的人手,又如何能抵挡大军?这不是一个好机会么?”
“可我才降了楚侯,不满几月又降了楚王,怕是名声上……”许鹤年有些心动,这攻势已经超过了想象,这时脸上却有些犹豫。
“呵呵,主公多虑了,之前楚侯奉天子而得荆南,主公降了是名正言顺,现在天子已是不在,还有何顾虑?楚侯对主公从不信任,甚至连府邸内,都安插了眼线,这人岂能成了大事?就算真的辅佐其成了事,到时保不准落一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楚王对臣下向来仁义有加,便是降臣,不曾亏待过,投降于他,好歹能保住主公家族不败,家庙不衰……”文臣继续说着。
听到这话,又看了看城下的大军,许鹤年双眼微眯,开始思索起来。
就在这时,周围又来了几个心腹,也听见这话。
“主公,事到现在,唯有归降。”一人认真说着:“楚王就算是郑公与魏越联合,亦无法抵挡,我们一郡,又怎么阻挡大军?到时城破,怕是真的要生灵涂炭了。”
“是,主公,刘大人说的不错,再战下去,城中又要遭受一场浩劫,您是仁义之人,又岂能为个人之名,而枉顾全城百姓?”
“还请主公归降了吧!”众个心腹,都说着。
“再让我再想一想。”许鹤年犹豫着,望眼看去,只见到了下午,战事越发激烈。
而三千士兵终是人少,渐渐人人带伤,抵抗也越来越弱了,眼见着城池再守下去,到不了明日,就守不住被人攻打进来了。
到时就算想归降楚王,有着蛮人,只怕也是痴人说梦。
看着这些,许鹤年终于下定了决心,叹了口气,说着:“既然这样,为了百姓计,我们就归降楚王吧!”
周围群臣和将领,顿时大喜,一将就说着:“主公放心,这郑贼派来的这将,我一出手就能擒了。”
听到郑公变成郑贼,许鹤年的脸皮,突然之间抽了一下。
不过事情进行的很顺利,这郡原本就是新降于郑平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阻碍,短暂的拼杀后,就把郑平原派的一将拿下了,其它几个文官,也被下令给绑了。
“大将军,城上飘出白旗了。”
一次攻击的间隙,城上突然之间起了内乱,片刻,就有亲兵报告着,丁虎臣望眼看去,果然见到了白旗,心中不由一怔,这郡城,只攻打了半天,太阳还没有落山,就宣布投降了。
不过,丁虎臣并不感到意外。
早就得到了消息,知道这郡是新降的郑平原,连两个月的时日都没有,本就谈不上什么忠心不忠心,只要展现一下强横的实力,对方降谁不是降?
“令他们开城。”丁虎臣扫看了一眼,现在山间三旗,已经由七千变成了五千,实力大减了。
也算部分达到目的。
受到了喊话,城上的许鹤年犹豫了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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