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觉得还算满意,冲虞良博一招手:“虞卿,上车吧。”
旁人定不敢与楚王同乘一车,可虞良博是王弘毅的旧臣,君臣关系非比寻常,而虞良博很清楚,楚王既这样安排了,就恭谨不如从命。
于是告了声罪后,他紧随楚王之后,也上了马车。
拉车的两匹白马,都是精选出来的良驹,赶车的车夫更是高手,二人在马车里说些什么,是绝对不会被他泄露出去。
跟随马车一同出宫,还有禁军,他们都换上了便装,看起来是强悍的随从。
马车行出皇宫之后,最开始的时候,王弘毅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坐在王弘毅对面的虞良博,不知道这是赶去哪里,可看王上闭目不言,只好沉默着。
过了一会,甚至有些昏昏欲睡时,外面响起了一道叫卖声,这让虞良博激灵一下,清醒过来。
抬头看向对面,不知何时起,王弘毅睁开眼睛,正盯着他看。
虞良博脸一红,拱手:“臣方才失态了,请王上恕罪。”
“虞卿是太过劳累了。”王弘毅说着:“听闻你每日归府之后还要批阅文书,忙碌到深夜?你身子不甚硬朗,归府后,还是早些歇息为好,大事上你来把关,琐碎小事交给那些下属去做,孤以后还要多多用到你,你可不要累垮了身体。”
“让王上为臣如此挂念,是臣的罪过,臣以后再不敢了。”虞良博忙回的说着。
见对方态度诚恳,王弘毅满意的点点头:“虞卿,你可知孤要带你去的是何地方?”
“这个,臣不知。”
“是演武堂。”王弘毅缓缓的说:“孤当年建演武堂,是培训军将,都是由军中选拔出来,在这里可接受系统的教育。”
“现在军中要晋升者,都会短暂受到教育,因此演武堂中,英才辈出。”
虞良博现在是中枢高官,可不曾亲眼去观看过这个演武堂,听到王弘毅带他同去,忙回着:“此是臣的荣幸。”
演武堂是在以前算是初建不久,不能让人满意,但现在已经相当成熟,有二大好处。
第一就是传授系统指挥,培养人才。
第二就是剥夺军官指挥权,往往去培训后,又调去别的军队。
宋太祖是杯酒释兵权,这是武堂释兵权。
大批降将一时没有安排,都是在里面学习,同时也是审查。
撩开车帘,看着外面渐渐偏僻下来,王弘毅又将车帘放下。
演武堂所在的位置,并非在金陵的繁华地段,而在外城的一处很偏僻的所在。
“王上,前面是演武堂了。”又行出一段路后,车前的侍卫低声说了一声。
车内的二人都听的很清楚。
王弘毅缓缓吩咐:“让人去门上说一声,就说是孤的命令,谁都不许声张,惊扰了学员,拿他们是问。”
既然来这里观看,自然就要看不掺假。
“诺。”外面随从听了,明白意思。
有人过去和演武堂守门的士兵出具了腰牌,并没有提到是王上亲自过来观看,对方检查过后,发现的确是可通行的腰牌,又禀报了他们上司。
“王上,可以走了。”随从在车窗说着。
“恩,尽量不要太声张,进去吧。”王弘毅在里面说着。
“明白了。”
队伍继续向前行进。
进门前,虞良博掀起布帘一角看了看,发现这座演武堂的外面,看起来并无不同,虽地方宽广,装饰却是一般,只有一座巨大石门,显示出威严。
随马车的行进深入,周围的景象渐渐有了变化,大片建筑、住宅、图书馆,不时看见一些人匆忙而过。
“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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