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的雨,胡人连夜奔驰,雨中跋涉,却是辛苦了。”
众将一怔,顿时轰堂而笑。
“卡”一道白光划破了天空,片刻后发出“隆隆”响声,空中击鼓,雨下的越来越大,黄豆一样,打的眼睛生疼,大雨将天和地给缝合了,使着一片是雨水的世界。
雨点中,只见马蹄声不军,胡军急行赶路。
本来七月大雨,很是凉爽,但昨夜匆忙出奔,饭都没有用,也没有携带,连打了大半夜的雨水,又被风一吹,渐渐的,寒意直透到身子中去。
一个千户急驰几步,上前说着:“殿下,我们一路奔此,已经大半天了,大家都疲倦不堪,马也不能急驰,要是不惜马力人力,遇到敌兵,当如何是好?”
忽尔博嘴唇也冷的乌青,四肢僵硬,心中忧急,却向各将锐着!“大家都累了,都一样,只是洛阳一失,我们很容易被封冇锁在洛阳关卡内,现在只有直奔到孟津港,才能脱离封冇锁,回到北方。”
说到这里,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浮现出来,当日直扑洛阳,孟津港留守的士兵不多,千万不要有事。
总算这人的威严还在,众将都应着:“是,这里荒野,又没有带帐篷,如何歇息,还是多撑些,到了港口再休息不迟。”
孟津港
喊杀声停,雨水渐渐变小,冰冷小雨不住打在吴兴宗的脸上,他却丝毫不觉,巡查着,只见士兵将胡人尸体,一个个补上一刀,就丢到了黄河里,连掩埋都省了。
港口仓库和房子的地上,铺着都是毯子,大部分士兵都在休息,有些人在取出一些小罐,用刀撬开封口,里面是各种各样浓缩过的浓汤、肉汁、头条。
这是大成军开始应用的行军罐头。
在多次战役里,就因有着这样供给,让大成军的行军效率和战斗力,有着更长时间的维持。
兵力的强弱和后勤有着直接的关联。
大成军的后勤安员统计过,一车压缩干粮和罐头,可充当五车粮辜。
这时,将罐头一起混合着煮着,就着干粮吃喝着。
这样杂烩汤,营养丰富,油水很足,一碗就足将士一顿。
突然之间,一个骑兵斥候奔驰而来,半跪在地上,大声说:“前面三十里,发现胡军踪迹,声势浩大,有万人左右,请大人示下。”
“再探!”
吴兴宗眉一皱,才打下了孟津港,就遇上了胡军踪迹,这是幸冇运呢,还是祸端呢?
要知道,打下孟津港是一功,但同样就有着守港之责,要是再丢了孟津港,并且坏了大局,比不打孟津港还差上几倍。
到时候,轻者贬官,重者遇到暴怒的上级,杀头都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吴兴宗脸色铁青,默默思考着。
“报!”一个斥候折返,半跪在面前,大声说着:“敌军有万人左右,但军势不齐,旗帜都没有,虽是骑兵,却速度很慢,疑是败军”请大人示下”
“败军?”吴兴宗眼睛一亮,若有所思,扫看着充满血腥的港口,又看着天色停住雨,渐渐雨过天晴的天空,一种灵光亮起。
“传令下去,除我军船只,全数穿沉,不许胡人依此度河。”吴兴宗此人天生有着大略,只是一思考,就明白无论胜负,断绝胡人渡河北上为第一功,只要断绝了胡人渡河北上,就算打了败仗,也无关要紧了。
“诺!”立刻有将士应命,就要去弄穿船底。
“等等,留着三条大船!”吴兴宗眸光一闪,见得了传令的校尉迷惑不解,他阴冷的笑了。
如果全部船只都沉了,那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等死,必狗急跳墙,想着别的方冇法,但是这时有三条大船,就有着一线生机,吴兴宗就想看看,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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