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秃噜话儿,这会手舞足蹈都表不出一句完整的意思,急得满头大汗。
陌寅也不急,俏立在地朱唇轻勾,拳当闲情逸致看好戏,颦笑风情万千醉,美目来往无意又娥眉轻扫潋滟光,便是玉廓未雕灼华绝,姿容倒倾惊人心。
不懂内里的旁人欣赏如此婀娜美人,但深受过其脾性折磨的章涵平就欣赏不来,看人的眼神犹如看一株愈艳愈险的食人花。
等心情稍平复一下,她才斟酌着小心开口,还有些结巴:“不,不知真人来此,见笑,见笑了。”
陌寅轻笑,悠悠道:“我站这半天了你都还不知,你也挺看不见我的嘛~”
这话一出,章涵平冷汗立刻下来,连连陪不是,“是弟子眼拙,只顾着看家中小辈比试而未及时请礼冲撞了真人,弟子深感自咎,请愿接受惩处。”说完深深弓腰,低头赔礼,姿态俨如微尘,低矮进土。
陌寅含笑嫣然,一言不发看她姿态越弯越低,周遭对此议论纷纷。
章涵平压低脑袋不敢抬头对视,周围细嗦声语使她心生屈辱冒犯,只再恼怒也不敢表示出来,摸不准面前这尊大佛等会到底给啥果子吃,好是不指望了,只求别太坏。
过了大约一炷香,在人越聚越多,连闻讯赶来的长辈都来了不少后,章涵平才惊觉再不解决此事,怕她就要成为各宗之间的一件笑谈了。
她硬着头皮抬起头,几十年修养挡不住羞恼的面红耳赤,颤巍道:“真人,弟子知错了。”
陌寅闻声望去,触及哀求目光后,终是朱唇轻启:“错?你有做错什么吗?”她脸色无异,真是疑惑,“你看你家小辈,我看我家小辈,互不相扰,怎么就冲撞了呢?”
章涵平冷汗流得更多了,侄女只告诉她要去收拾个人,可没想到是来找坤元峰算腿的帐!这下羞恼被吓成了恐惧,脸色由红渐白:“弟子,弟子,没注意到真人,就,没行礼,就冲撞了……”
她来之时真的没看到这尊大佛,不然怎敢不上前问礼!
“呵呵,不知者无罪嘛,”陌寅恍然大悟,上前几步就把人给扶直,只不过一碰到人就瑟缩得厉害,仿佛她是洪水猛兽一般。
她不在意的继续,扶直了人还不放手,而是攀上其肩,压近脑袋笑眯眯道:“对了,你还没说,你想让我徒弟长什么记性呢?”
徒弟?徒弟?章涵平大惊失色,神情慌乱又记不起望端真人何时收的徒弟,不是早都没了么,怎么这会跳出来一个。
不过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后,陌寅放在她肩上的手往上缓缓移动,顺着肌肉来到纤弱的脖子根附近,轻轻摩擦,寒凉如蛇盘绕。
章涵平脸色已是白得几近透明,眼中不断涌起恐惧,随着剧烈颤抖加深,想跪地求饶却在那一双桃花眼里受刑于天寒地冻,绝地无机。
“望端真人安好。”
“真人难得出门,不能只光顾着和润泽峰唠嗑,可得赏脸去镇艮峰坐谈一会,我家峰主时常念着您,说要好好与你再下几十盘棋。”
“哈哈,说到棋比,我们峰主也才是是常念真人技艺,这怎能先去你们镇艮峰,要来也是先来苍硕峰!”
旁观多时的一些各峰长老终是察觉事态逐渐严重,纷纷开口缓和二人之间的古怪气氛。平日里这些人都是作壁上观,能不管绝不多看一眼。
但宗门现如今正迎百门盛事,周遭又尽是各宗门人,实不能搞出笑谈。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插科打诨,未使陌寅松开一丝罢休,反倒笑意淡去,神情漫上渗寒愠怒。
“说啊,长什么记性?”她轻飘淡言,神情却愈发冷凝,目凉入骨。
章涵平张着嘴,就在惊恐即将破喉而出时,有人拯救了她,而这个人,
“峰主,弟子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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