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就可伤到鱼鬼,那覆盖的鳞片比周身其它鳞片更为坚实,白雄还是靠着白虎山庄锻造的武器才得以重伤擒获。
“诸位,请稍安勿躁。”一位身披白麻灰衣老者拄着一根虎头木杖踱步而出,身躯佝偻鹤发苍苍。
“白老。”
“白老您小心。”
路过皆有人悉心问候,又供上甜水鲜果。
老者笑容慈爱,一一谢过婉拒,待行至高台上后便望着众人,声气沧桑悠远:“白雄历经多时追捕,终于在今日又抓到了一条数百年来行恶多端,让我白令城城民日夜不得安宁的畜生,鱼鬼!”
“白雄白雄!”周遭又响起一片呐喊,群情激愤震天动地。白老任其呐喊一阵后才抬手令他们安静下来。
他深叹一口气,将目光放在那被倒挂而起的鱼鬼,正对上那浑浊不挡冰冷狠戾的鸢眼,不惧无澜。
“虽然还有落网尚未抓捕的漏鱼,但是!”
白老抬起手中木杖重击地上,声调忽涨高起浑厚如钟,铿锵有力道:“只要白雄还活着一天,那我等必将世代守护白令,永保城民安宁,为死去的无辜城民讨还血债!”
“白雄威武!”“白雄永在!”城民再次高声呐喊,嘶哑不断。
白老环视一圈,笑容逐渐收敛,他向前走一步,对就近白雄轻点一下头,随即木杖高扬,喊道:“就刑!”
“就刑!”“就刑!”城民跟着呐喊,高昂愤慨。
绕着鱼鬼围成一圈的白雄们纷纷亮出行刑的刑具,刮鳞刀。刀刃锋利凌光闪烁,也许是感觉到了即将踏入死路,本来安静无力的鱼鬼忽然大叫起来,如鱼甩跳般拼命挣扎。
鱼鬼的声音很像婴娃的啼哭声,如同夜半里的河娃娃叫声,常引人深探。即便是鱼鬼露着现今如此恐怖吓人模样,不少城民也难抑滋生丝丝松软怜悯。
“他们这是要刮下鳞片来吗?”玉琭目不转睛,白雄神情凝重但平静无澜,看不出丝毫恨怨。
“看着就像普通渔民杀鱼一般。”她忍不住说道。
李堇荁深有同感,道:“这鱼鬼发出的叫声对平民来说是致命诱惑,你看,有些人已经开始不忍心看了。”
玉琭闻言望去,果真有不少人开始往后退去,啧啧称道:“怪不得这怪物能让人如此深恶痛绝,定力稍有不好就难逃一死。”
八位白雄已经分散站在了鱼鬼周身八个方位,高高举起刮鳞刀,只待白老一声令下,便能从尾至头一路刮下这坚硬如铁的鳞片。
海潮愈发汹涌,白老看了几个起伏后,便重重砸下木杖,怒道:“刑!”
一声令落,八把刮鳞刀快速从一路从上逆刮而下。
“啊嘶,啊啊嘶嘶嘶~!”鱼鬼声音骤变凄厉,尖细刺耳不停冲击人耳,连李堇荁都被其惨叫逼得施诀屏护,就更不用说那些毫无抵抗的城民。
果不其然,抵抗极差的人捂着耳朵瘫倒在地上,面色苍白淡淡血色流过唇边。白老眉头一皱,手腕一转,木杖上的虎头便张开大嘴极发出一道白光球术,重重击上鱼鬼人头。
凄厉叫声骤然停止,只留残缺□□,刚还挥舞不停的四肢也颓然垂落。血水连连流淌,血肉翻皮白骨隐约,曾经令人恐惧不安的怪物,如今凄惨悲楚,任人宰割。
鱼鬼无力挣扎后,八位白雄放下刮鳞刀,换成了细长的砍刀一人一刀,一下又一下接着割肉离骨。
每割一片肉,意识还在的城民就大叫一声:‘好!’,而鱼鬼则哀哑一声,眼睛愈发浑浊,冰冷逐渐消失,余光渐渐消逝。
整个行刑欢呼不停,所有人都看着白雄是如何将鱼鬼活生生片成肉碎,在一起互挽互攀去践踏尸骨,还有胆大的将鱼鬼人头当成蹴鞠来踢。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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