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什么,我和棋封同时跃出草丛,无声且迅速的向目标冲击,将军反应迅速,立马带领族人沿着河边狂奔,我们紧随其后,跑出二十米后,将军忽然一个斜刺换了方向,与队伍分开,向东南方向跑去,这很不寻常,一个群落的首领怎么会在关键时刻抛下自己的族人呢?以将军的xìng格更不可能,这只能说明将军的目的并不只是逃命这么单纯。
这个时候我更加庆幸有棋封在了,我向她打了个手势,两人立刻兵分两路,分头行动。
我的目标自然是将军,我们在草原上沉默的飞奔,身边的景物因飞快的后退变的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前面那具强健有力的身影,耳边只能听到呼啸的风声,还有自己雷鸣般的心跳,我忽然有种错觉,仿佛回到了稚嫩的童年时代,我就是这样在草原上努力的虔诚的奔跑,仿佛这就是生命的意义,而在我的前方,那个同样把奔跑郑重其事的当作生命全部的身影也同样是稚嫩纤细的。
这一刻在我的心中成了永恒。
当我站住脚,发现自己把将军逼到黑洞区时,心中还有那一霎那的恍惚,才从回忆中回到现实,两个幼小的身影瞬间变成了我和将军,面对面的对峙着。
第三卷 第十章、将军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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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们回不到从前,明白哈哈一笑,箭一般的冲了上去,将军背对着黑洞,已无退路,面对着我的层层逼进,他似乎也明白了这是我们最后的时刻,从这里走出去的只能有一个,当然,也许一个也没有。
于是他微微笑了一下,低下头,加速,与直冲过来的我撞到一起。
那一笑,就算我在急速的跑动中也看的一清二楚,我心中一惊,仿佛明白了什么,急忙错开脚步,但已经晚了。
我现在的速度是计算着将军的应有的反应的,在我的理论中,当我极速冲过去的时候它必然会躲避,而身后的黑洞又让它心存顾虑,动作不能太大,这样我就可以利用它转身时露出的破绽攻击它的脖子和腹部,这是我发现我们跑向黑洞区时,大脑快速转动得出的战术,但我没想到实践时计划好的东西出现了偏差,将军它居然不躲,试问有哪一只角马会迎着狮子的进攻前进而不躲呢?世间仅此一只。
我们狠狠的不可避勉的撞在一起……
在事情过去的很长一段的时间里,每当我静下来,都会回想今天的情景,回想着与将军从第一次见面到最后一次战斗中的每一件事每一个环节,奔跑、大象、水湖、非洲蜂……而这个时候,我的脸上都会带着平静的微笑,当然,想的最多的还是最后一次它了然的笑容和同归于尽的选择,它当时的从容震撼了我,而现在,这些已经离我远去,它们代表了我幼年时的执着和率意妄为的天真,但它们随着将军的陨殁,都已经消失了,消失在岁月的大潮中,偶尔回头,看到的也只是草原上的地平线而已,不停沿伸,没有尽头。
这一次没有大象没有非洲蜂,没有任何动物或植物的介入,我紧紧的压着身下的躯体,死死地咬住它的喉咙,咬在脖子上那根汨汨流动着生命力的血管上,感受它从一开始的剧烈挣扎到渐渐无力的无目的划动,最后,它睁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长啸,四肢抽动着指向天空,不动了。
我没有松开手,而是又紧了紧双臂,用力的抱了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将军一下,然后凑到正在喷涌鲜血的伤口处,把那热气腾腾的鲜血一滴不剩的吞进肚子里。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童年时期的执著,成年后的纠缠,全都在这一刻划上了句号。
但忘不了的是回忆,将军的坚强、勇猛、机智、果敢和它的永不放弃都在我的脑子里越发鲜明起来,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它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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