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
林映容又羞又气,本想坑人,结果害己,到结果,还要陷害的人来服侍。她想来想去,更添气恼,心想胡红衣明明喝得比自己还多,为何没有显露原形,多半是她使了法术,弄了个搬运法儿,把到嘴的酒水搬到了别的地方。她一滴酒也没喝,偏偏装模作样,来瞧自己醉后的丑态,真是jiān猾透顶、可恶至极。
林映容心中虽怒,脸上却挤出笑容:“红衣小姐,你待我母子真好。家里穷,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近日我亲手做了一件衣服,礼轻情重,还请你收下!”
“好哇!”吕书维笑着说,“妈做衣服的手艺是极高的,若说几件衣服,倒也不是买不起,可妈亲手做的,别有一番含义!”
胡红衣瞧他一眼,微笑说:“你、这么说,我可推脱不了啦!”
两人眉眼传情,林映容一边瞅着,心中苦水翻腾,她暗暗咬牙,拿出织好的擒狐衣,小心递到胡红衣手里。
胡红衣接过衣服,愣了一下,小声说:“老夫人,这衣服的料子,可真有点儿特别!”
老fù人一听这话,心提到嗓子眼上,可胡红衣只是一笑,并不刨根问底,她大方脱下红裳,将擒狐衣穿在身上,那衣服不算精美,可是到她身上,平添了几分特别的韵味。
林映容一边瞧着,瞠目结舌胡红衣面带笑容,没有一丝不快,也没有暴露原形,老太婆心如刀割,恨不得大哭一场。
难道说,胡红衣根本就是道者?这念头刚刚冒出,林映容又立马压了下去。降妖的法子才用两个,还剩最后一个犬妖咋狐。
这一计比起前面两个要难。犬妖凶猛难驯,别说收服,就是找到也不容易。可林映容听吕孟津吹嘘过,玉京的某地有个妖怪市场,不但买得到各种妖怪用品,还能买到各种妖奴,只是门户隐秘,一般的道者,没有妖怪带路,很难找到那里。
多年来,林映容藏了一笔私房,每一粒金都是瞒着丈夫用血泪换来,本想留给儿子娶妻成家,现在事态危急,只好忍痛使用。她一面强颜欢笑、稳住众人;一面拿出金管,拜托娘家外甥,去玉京求购犬妖。
谈婚论嫁不等人,吕孟津急着拿到嫁妆,极力促成婚事。两个小的情深爱浓,自然越快越好。林映容尽管百般的不愿,可也孤掌难鸣。婚期很快定下,头一件事就是整修吕氏的老宅,胡红衣拿出大笔款子,将破旧的房舍修葺一新,又从娘家运来了许多的家具摆设,还把吕孟津抵押出去的田地山林一一赎回,乍眼一看,大有门户重光的气象。
嫁妆流水一样地运进吕家,吕孟津整日里笑得合不拢嘴。他以前最大的乐趣是打官司,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站在门边,拿着小本本,清点进屋的宝贝。
婚期一天天逼近,林映容心急如焚,翘盼外甥归来,可是等来等去,始终没有消息。
转眼到了婚期。这天一早,胡红衣换上了簇新的红裳,装扮得艳丽非凡。吕书维也是一身新衣,人如玉树临风,见人莫不含笑。两人站在门外迎宾,任谁见了,都是惊艳叹息。
这时两个人送来一只红木箱子,上面贴了封条,白纸红字写着“新娘亲启!”
吕书维只当是送来的礼物,上前扯开封条、掀开箱盖,冷不防箱子里钻出来一只三眼黑狗,张牙舞爪地向他扑来。
吕书维反应敏捷,一闪身,让过锁喉一扑,却叫黑狗咬中了左臂,他右拳飞出,狠狠打中黑狗额心的眼睛。黑狗松开牙齿,略微后缩,不等吕书维躲闪,弓起背嵴,作势又要扑上。
红影一闪,胡红衣拦在了吕书维前面。黑狗望见女子,不觉向后一缩,额心眼变得血红,尾巴变长,嘴里发出一串狂吠。胡红衣死死盯着那狗,面色苍白,身子却挺得笔直,她冲着黑狗,发出了一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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